而院中那面目慈善梁管家,提着灯站在院子中,
他将池罔赠药拿出来。
然后动作小心地脱下身前衣衫,解开绷带,露出前胸最深道伤口,倒些药膏到上面。
此时也没有干净绷带可以换上,和尚只好将原来已染上血污旧绷带,重新缠回去。
被天山教之人紧紧追两天三夜,他没日没夜躲避着追杀,身上伤好坏坏好,多亏池罔药,才没有进步恶化。
但是直得不到休息,就算是铁打人,也会十分疲惫。
对于这种贴身相处,喜好美色还能拖后腿,若是可以选择,池罔定然会把砂石拖出来直接扔掉。
但这个砂石貌似换不,那就只能花番功夫,好好调教下。
当池罔决定收拾个人时候,他会十分沉得住气。
此时单纯砂石还不知道,池罔已经盯上他。
池罔什都没说,模样平静地洗漱就寝,甚至还在入睡前,和砂石平静地说话,“等明天天亮,就去天山采雪莲种子,采完种子,咱们就回去。”
石沮丧道:“觉得闹鬼,可能是出现什问题吧……等有空时候,自检下。”
过会,池罔提出最后问题:“还对个人感到好奇,嗯……就是那个叫‘子安’和尚,你查下他。”
“对于尚在人世,评级还很高人,需要你接触到他们,才可以进行读取。”
池罔不敢置信地反问:“与他都接触几次?你到底都在干什?”
此时砂石经验还不够丰富,他如果说句“因为那和尚脑壳太亮,把给晃得都忘”,池罔都能接受这种扯淡解释。
此时四处旷野无人,没有天山教踪迹,子安终于坚持不住,倚靠在大石后坠入梦乡。
他似乎做个梦。
梦中仍是那梅树翠竹,溪水汇入水池院子。
那场景是那样似曾相识,就仿佛置身其中,又在里面走过千百回似熟悉。
天已经黑,这幽深豪宅中点起片片灯火,绵延无休。
完全没察觉到危险逼近砂石快乐地回答:“好!你快休息,明早再聊!”
两日后。
北地山脉连绵千里,从天山启程,便是连走两日,也走不出去。
更何况,此时和尚在逃命,后面天山教人紧追不舍。
子安穿着身脏污僧袍,藏身在处大石后,呼出口热气。
但是此刻,砂石只是像个乖孩子样,实实在在地回答:“其实以前不太能理解男人把头发都剃,那得多难看?后来看他时候,才终于明白,原来光头才是检验美人唯标准。”
“更何况是这种周身气场都十分与众不同,实在是太少见,每次见那和尚,就忍不住看他,别什都忘。”
池罔:“……”
他真是不懂,个和尚,有什好看?
虽然池罔回想下,他也没见过那和尚脸,但长得再好看又能怎样?还不是个四大皆空秃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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