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眼前布被揭开时,那天山教头目看到两柄通红大刀,露出惊恐表情。
第二天起床时候,那地天山教人都不见,池罔十分平静,都没问房流这些人是怎处理。反正根据地上血迹来看,大概不会是什令人欢喜经历。
房流年轻,熬晚上也不限疲倦,早上时候,见到池罔还很高兴打个招呼。
就这样好似无事发生过,众人平静重新上路。
或许步家这行人,于不动声色之间就解决天山教批精锐,剩下数天中,直到他们到达元港城,天山教都没敢再派人来进行偷袭。
察觉到天山教头目惊恐视线,房流不悦地吩咐道:“看什看?把眼睛给蒙上,嘴也堵上。”
不到半个时辰,专心致志房流和步染,就圆满地完成这项工作。
池罔卷发终于恢复原样,变回笔直长发。
在他心头萦绕许久件大事,如今终于算是尘埃落定。池罔心里很高兴,看向出这个好主意步染,心中都多生出几分疼爱之情。
多可爱贴心又能干小辈啊,他决定,以后连步染都起多照顾着些。
“用你就知道,你看帮你拎着片头发,用刀夹住它。”
房流略犹豫,见池罔也没有明显反对,就狠下心按照步染所说,用加热刀柄平整地贴着头发,快速地拉下。
那头发掉落在空中,居然真变直!
但因为房流没敢下手,怕烧热刀刃会烧掉池罔头发,贴着时间太短,力度就不够。片刻后,那缕掉落在空中发微微地又卷回去点,但却也不是刚才那样弯模样。
这效果是立竿见影,池罔顿时满意。
从雁城出发,大半月后,他们平安抵达元港城。
元港城不愧为江北第大城,远远就能看见城墙高而巍峨。在城郊老远外,就能看见热闹集市和沿路而建
他又拍拍房流手臂,夸道:“做不错。”
房流怕痒似抖下。
步染吩咐下人,来把东西收走,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:“卷发可以这样烫直,那如何把直发烫卷呢?嗯,回去研究下。”
房流自发承担起责任:“小大夫,小染姐,你们都先回去休息。今晚审讯,同时亲自守夜,你们好好睡,不用担心。”
分配好工作,房流就提着两柄被火烧过大刀,气势汹汹往回走。
房流也放心些,步染站在旁边挑着头发,让房流慢慢拉,点点,把池罔困扰多日卷发全都拉直。
那寻死未成天山教头目,本以为自己会遭到严刑拷打,却没想到审判官刚要上,就抬屁股出去,而且半天都没回来。
这位天山教头目费解张望,却看到不远处,那对着他冷着脸小兄弟,此时拿着两柄刀放在火上加热,然后转身将烧热刀刃,压到个背对着他坐着人头上……
天山教头目:“!?”
这是什酷刑?怎从未听过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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