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停正,池罔便去步染少主闺阁。
按照池罔前日交代,步染泡天药汤后,被从浴桶里捞出来。池罔进来时,她已换上干净白衣,面色平静躺在
“无正门自初始起就立过规矩——不收皇室中人,房为皇姓,房流身为仲朝皇裔,却入无正门,发誓效忠前朝皇帝手创立江湖组织,更别说这个前朝,还是他祖宗亲手推翻……算,发现他这个孩子就算发誓,也当不得真。”
池罔想想,补充道:“此事只在你之间,不要传入第三人耳,想看看这小子要做什。”
余余目瞪口呆地领命而去。
这年头,皇储都这拼命吗?好好皇孙贵胄不当,跑来到刀尖上卖命,与他们这些在生死关头走着人抢饭碗,这是要图个啥哦?
他觉得自己受到刺激。
己来查,大概比你还要快些……先说说你把消息带回去后,门里是什反应吧?”
余余立刻低头,恭敬回答:“已将掌门回归之事传至门中,并将您要求,告诉朱长老和十五岁。门内现在炸锅,朱长老甚至叫人捉拿下属,要审个明白。”
无正门群龙无首百多年,现在正主突然回来不说,连个面都不露,就副要揽权架势,这让实权在握人都难以接受。他们在门内中饱私囊利益勾当,怕都要先收敛阵子看看风声,心里自然是万个不希望池罔出现。
“可没说要回门内管理实际运作。”池罔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令人心旷神怡雪梅,心情很好,“就交给他们个任务——给把兰善堂管起来,看看他们谁会真去做、谁又会做更好。”
余余看着池罔易容后侧颜,没有说话。
想起起早些年躲懒安逸生活,不由得由衷地感到羞愧,再想想这恐怖十五岁黑马,除在门中成就外,居然还有这样个显赫身份,着实很是吓人。
年纪如此小,就这样厉害,细细想来,除倍受刺激外,余余也觉得有些脊背发凉。
等余余唏嘘着离开后,池罔走出房间。
房流显然在昨天就已经面面俱到交代过,步宅里下人见到池罔,态度都十分恭敬。从早饭、茶点、再到洗漱用具,无不是挑等好东西往上送,将他当做贵客招待。
更何况他昨天将病得气息奄奄步家少主给救回来,众人知道他是少主恩人,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他下意识就觉得,面前这位主子心里算盘,定然不是向他说出来那样简单。
“对,那十五岁叫什?”
“刘流。”
池罔又看眼那绣梅花月白色长袍,气定神闲,“他不姓刘,这小子七巧玲珑心,要不是来,你们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。”
余余被勾起好奇心,还没来得及问,就听到池罔爆出这个惊天消息:“他姓房,是皇储。你给去查查当年是谁推荐他入门?为何隐瞒他身份,让皇族中人进入无正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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