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炜阳没说话,笑看着乔遇安。
“其实很好奇。”乔遇安说:“时年离开那个地狱已经十年
彭炜阳不见生气模样,嘴角甚至都还是笑着,他看着乔遇安,开口道:
“那你过来找是做什?”
“门口梁婉秋所作所为是你建议吧?不得不说你很会制造舆论,但你觉得能伤到吗?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就能逼出时年?”
彭炜阳眼神亮亮:
“你承认时年在那栋房子里?”
“没错,况且乔医生这帅人,便宜哪个女人都难受,只有男人才不会让意难平。”
……
护士站热热闹闹,12床前倒显得有些剑拔弩张,乔遇安看眼彭炜阳挂在床尾病历卡,和姜橙说样,肋骨断两根,软组织挫伤,他勾唇笑下,走到床头看眼他正在打着点滴,左氧氟沙星注射液。
乔遇安将流速调到最大。
这个注射液其实对流速有要求,不能过快,滴速过快可能会造成脑内药物浓度过高,导致些中枢神经系统不良反应,可能会恶心呕吐。
去科室这路上乔遇安接受不少目光,不认识他装看不到,认识淡淡打个招呼,过于熟识停下脚步说两句,说声‘没事’‘影响不到’‘谢谢关心’便也过去。
他是真没往心里去,但到科室之后倒也没直接换上白大褂,而是放下东西去7楼骨科。
护士台正在讨论什,乔遇安走过去时候还能听到自己名字,见到他出现护士都吓跳,乔遇安像是没听到她们说什样,笑着开口:
“这里是不是有位叫彭炜阳病人,在几床?”
“12床。”有个护士脱口而出。
乔遇安咬咬牙,他第次清楚知道原来真有那种感受,觉得名字被个恶心人说出口都会觉得是对那个人种亵渎,他不想听彭炜阳提起时年,那会脏时年。
“承认又如何,你永远见不到他。”
彭炜阳不甚在意笑笑:
“想做事情,还没有做不到。”
“这是榕城,不是湛西。”乔遇安说:“你再有势力,也能在这里只手遮天吗?”
但乔遇安觉得无所谓,他自己现在正恶心着,凭什恶心自己人能这安稳躺在这里呢?
“护士说这个药不能太快。”彭炜阳说。
“知道。”乔遇安视线懒懒落在彭炜阳脸上:“顶多是让你恶心想吐,要不命。”
“你是医生,这做合适吗?”
“所以没穿白大褂来见你。”乔遇安说:“怕你脏那身衣服,就像你侮辱老师这个词。”
乔遇安笑笑:“谢谢。”
说完便走,留下心有余悸护士:
“看乔医生也不像那个女人说那样啊。”
“看也不像,之前不要命去救那个现在还昏迷孩子不就是最好例子吗?”
“是啊,喜欢男人怎?这年头还能有人觉得同性恋怎着吗?没影响到任何人爱谁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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