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药坐在旁边,小心翼翼对伤口进行消毒,然后到底没忍住:
“你既然知道他没有被抓住,为什不小心点?”
乔遇安说累不是假,不敢逗时年太过,所以趴在这里也没有引诱时年意思,是真累,但听时年此时带着点怨念话,微微侧头看眼时年,笑:
“你怎知道?”
知道自己受伤可以说是小米告知,但知道自己怎受伤呢?他是怎知道?
被人臆想会不舒服吗?别人话,乔遇安自然会,甚至会觉得对方是个变态,但如果换做是时年话,那他非但不会觉得不舒服,还会觉得这是件值得开心事情,毕竟会臆想人不是只有时年个。
他确定对时年有想法之后都不知道臆想时年多少回。
这种事情只有是互相,才有可能在某天将臆想变成现实,不是吗?
时年像是个被戳穿孩子,有些尴尬:“别笑!”
“好。”乔遇安笑着说:“尽量控制。”
置没离开,以至于乔遇安走出来时候都吓跳:
“怎在这里?”
时年看着乔遇安:“怕你有事。”
“早知道你在这里,就喊你给拿衣服。”乔遇安抬手拍拍时年手臂:“光着出来,你等等,去穿个衣服。”
说完便迈步去衣帽间。
“打电话给展图。”时年说:“他告诉,也上网去搜。”
“你会上网?”乔遇安眼睛大圈,身体也微微侧身,时年见此把将他按回去:“只是不敢上网,并不代表不会。”
乔遇安笑笑:
“那为什现在敢?”
时
但说着控制乔遇安,嘴角笑意却是直都没有停止过。
洗完澡就要上药,乔遇安发懒:“有点累,趴在床上不介意吧?”
时年摇摇头:“不会。”
乔遇安趴在床上,抱着枕头,裸着后背,微微有些透光窗帘让屋内光线都柔和下来,让乔遇安后背看起来有些诱人,但时年没觉得,他只看到那条狰狞伤口。
他觉得乔遇安定很疼,因为疼,所以便没有太多别欲望。
时年知道自己不该看,不礼貌,也有点下流,但乔遇安那句‘光着出来’似乎有种特殊魔力,像个黑洞样将时年目光都吸引过去,怎扯都扯不回来。
洁白浴巾,挺翘屁股,还有浴巾之下寸缕未沾……
不能再想,时年迈步走进浴室,打开水龙头冲把脸,可抬头时候又不经意间看向浴缸,想到他刚才在这里脱裤子,又脱内裤……那画面……
时年有些控制不住,急忙收回视线,又重新洗把脸。
乔遇安穿好裤子,拿着T恤从衣帽间出来时候,时年也刚好从浴室里走出来,或许是没有看到新毛巾,他并没有擦脸,乔遇安见到这样时年愣下,不明白他这是怎,但看到时年红到近乎透明耳朵,随即明白什,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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