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完乔遇安自己先受不,这也有点太矫情,他自己都恶寒下于是干脆掀被下床,或许还是因为有点发烧,所以有瞬间晕眩感,但并不严重,站在原地几秒钟才迈步下楼。
楼下很黑,只有厨房亮着盏灯,乔遇安不用想就知道他在里面做什,虽然自己说不想吃东西,但时年不会不给自己做。
迈步走过去,时年果然正站在
他不想去自折磨,不想去思考喜欢这个问题,可展图那个问题始终在自己脑海中打转。
你是不是喜欢他?你是不是喜欢他?你是不是喜欢乔遇安?
不,不能喜欢,更不敢喜欢。
不能和不敢,是客观理智告诉时年结果,可主观感性方面呢?时年又是什结果?
时年不敢想。
展图不是不知道时年不能谈起有关喜欢话题,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情绪失控。
不止这点,展图知道时年每个禁区,这十年来除最开始相处摩擦之外,展图再也没有踩进过次禁区,他不想看到时年病发,自怀疑,自否定样子,但这次展图没忍住,他不是好奇时年和乔遇安到底是什关系,他是希望时年明白,有些事他碰不得。
时年撑住流理台,很用力,连手关节都泛着青白。
“哥。”展图看到,他知道时年正在煎熬着,但有些话却还是要说:“你知道这件事情会让你失控,别碰行吗?再也不想看到你之前那样,想你好好,这辈子都陪着你。”
时年思绪开始不受控,连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发抖,可即便这样,他还是回答展图:
他那美好个人,自己为什要去沾染他,害他?他应该永远在太阳下,他应该永远光彩夺目。
但,好像已经晚。
——
乔遇安这觉睡很长很长段时间,前面睡很轻松,连梦都没有,但后来却又开始做梦,梦里光怪陆离什都有,所以即便睡着也并不觉得轻松,最后又次梦到小雷他再次被惊醒时候,才发现时年不知道在什时候离开。
乔遇安笑笑,自言自语道:“是因为你走,所以噩梦才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展图没说话,时年闭闭眼,又说:“没有喜欢他,,怎可能害他……”
这天展图并没有在时年这里待太长时间,时年病发时候不愿意见人,即便是展图他也不愿意,展图也明白,明白这个时候最好让时年个人待着,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放松下来,所以即便担心,却还是离开。
展图离开后时年还是想要继续做好饭菜,他是真担心乔遇安,可是他似乎没有办法继续,因为他双手直在发抖,控制不住发抖,连剥洋葱都不能够独立完成。
他径自和自己抗争会儿,却还是放弃,楼下没有可以遮挡他身体地方,楼上乔遇安还在发烧,还在睡着,他不想去打扰,于是时年没有动,直接蹲下身来将自己蜷缩在厨房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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