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用药过敏史,所以那天晚上给你物理降温,你有印象吗?”
即便是物理降温,但想到在自己不清醒情况下任由别人摆布,时年还是下意识蹙眉。
“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,如果要伤害你话,有是机会,之前没有做,那现在和以后也都不会做,知道让你相信很难,你可以始终对抱有警惕态度,真只是想照顾你。”
时年话太少,整个过程都好像是乔遇安在自说自话,但站在时年角度和立场来看,对待个狗皮膏药样陌生人也确实没什好说,后来等不到时年点头乔遇安直接下结论:
舒服,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好,做梦都是你,现在看到你非但没好,还更严重,你让怎安心呢?你要是再不同意,可能真要在你门口打地铺。”
“尽量,尽量不打扰到你,你要是觉得不自在,室内可以不开灯,可以自备夜视镜,你要是觉得吵,甚至可以不说话,来时间也不多,白天要上班,晚上才能回来,所以也就晚上来看看你,直到你痊愈,可以吗?”
时年还是不说话,乔遇安静静等会儿笑:
“时年,其实你真不用这抗拒,因为这不是第次照顾你。”
乔遇安这句话让时年成功有点与众不同反应,表情有些诧异看着他。
“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,就这愉快决定。”
时年:“……”
“之前你还认为是鬼时候,有天晚上你发烧没有在12点时候给姜小米送香蕉,她下楼去找你,看到你不舒服便回家叫。”乔遇安看着他:“那天,守你晚上。”
时年看着乔遇安,嘴巴动动像是要说什,但最后却保持安静。
乔遇安说那个晚上,时年是有印象,倒不是看到乔遇安,而是第二天醒来看到时间时候才惊觉不对,他向来日夜作息颠倒,别人上班时候正是他休息时候,可是那天醒来时候竟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时分。
时年立刻就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身体不舒服,这多年个人生活他早就对自己身体状况如指掌,再不舒服吃片药睡觉就好,可他没记得昨天吃过药,不过也没可在意,除下床时候他察觉到身上睡衣纽扣是散开之外,他并没有发现任何其他痕迹。
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睡觉太难受,是自己解开,但现在看来……难道睡衣纽扣是乔遇安解开?他对自己做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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