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辞手上拿着把大剑。
“朝辞?”他彻底愣住。
“抱歉,小聂。”
朝辞说着,举手将那把大剑刺入聂心脏。
它并没有贯穿,而是刺入心脏三分,鲜血顺着大剑凝成条细线,大剑拔出后,鲜血滴落在地面上。
聂太强。没有人知道他力量从何而来,但是他强大却是无需质疑。
五城围攻时,聂军队节节败退,但最后聂那绝强精神力如飓风般狂,bao地横扫切,他们胜。
打败五城联军并不代表打下五城,但是联军败退五城也确元气大伤,之后,聂花年时间攻打下五城,在聂宣告着聂十八岁风前节,他同时加冕为荒唯统治者。
夜里,他将自己王冠摘下,戴在魔神发上。
“兑现承诺,该你兑现你承诺。”他如是说。
倍。
聂好像并不甘心,他在朝辞耳畔低低地说:“死就认,要是没有……”
朝辞偏头咬上他唇,低笑:“没有话,也遵守约定。”
他主动吻像是打开什闸门或者禁制,聂瞬间将他抵在墙上,猛兽般地掠夺。
他喘息声越来越大,忍不住抓着朝辞手朝他自己身下探去:
阵法点点被点亮。
心脏上伤口并不算大,按照聂自愈能力,其实它应该马上能愈合,可是它非但没有愈合,反而十分有规律地滴落着鲜血。
这很反常,但是今天反常事情太多。比如说,他是怎被绑在这里?要知道他向警惕入骨,怎会毫无所觉。
而朝辞……朝辞为什会……想杀他?
聂没有心思去管其他,他只是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朝辞:“为什?”
朝辞本就没打算违约。
疯狂蚀骨夜后,聂以为迎接他会是之后宁静而纵情生活,但是现实却给他当头棒。
偌大寝宫,被画满阵法。
六颗红水晶悬浮在六个角落。
而他被锁链绑在阵法中心,他面前是笑吟吟朝辞。
“朝辞、朝辞……”他喘息着,“帮帮。”
朝辞在被吻得喘不过气空档看他,有些失语。
怎有人能够做到眼神既像像狗狗样湿漉漉地带着渴求,又像野兽样藏着满满侵略和锐意。
算,成年前……也该给点甜头吧。
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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