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手机关机打不通,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他?”许湛追问。
“没有……今天早上朝先生发短信说明天再谈续约事情之后,就没见过他。”周秘书有说。
许湛心中慌乱越发越强烈,他分秒都等不,直接让周景行帮他去那别墅找人。
还大半夜惊动林阿姨,让周景行去她那里取钥匙。
周景行深夜辗转两地,等到那别墅后已经过去个多小时,还好深夜A市不堵车。
好像瞬间天都塌,比生命毁灭更加恐怖灾难海啸般灭顶翻涌而来。
但是明明什都没有发生。
他不知道这样惊惧是为什,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它。
他四处摸索着手机,厚重而昂贵窗帘遮光效果极好,整个房间都陷入绝大部分漆黑。他找半天也没找到手机,慌得头脑轰鸣、四肢百骸都在颤抖。
过半响,他才想起来先把灯打开——蠢得狼狈。灯光将黑暗驱逐,他在床头柜上看到手机。
许湛和贝琳达订婚那天早上,周景行发来消息,说朝辞今天有事,要明天再谈续约事情。
他这才惊觉,自己让周景行去和朝辞谈续约这天,刚好与他和贝琳达订婚是同天。而他们订婚是出于造势和宣传目,当然声势不可能小,在国内同样会实时报道。
反应过来后,他有些许后悔。
而周景行说朝辞说自己今天有事,在他看来也十分情有可原。
这切都十分合理,只是许湛心里总有些莫名不安。
很快,许湛收到周景行结果。
朝辞不是不见,而是他走。
房间里空无人,客厅茶几上放着别墅钥匙,钥匙下面压着张纸条。
很简单三个字:走。
简单到像个再敷衍不过敷衍,好像只是怕
许湛把拿过手机,险些碰倒旁边水杯,但这并没有引起他分毫注意力,他拿到手机就直接给朝辞打电话。
但是按下拨号键,那边传来就是“对不起,您拨打电话已关机”。
他连着打三四个,都是这样提示。他心中没由来心慌就更加如同烈火般越烧越烈起来。他不再打朝辞电话,转而打给周景行,全然忘现在国内还是深夜。
周景行在深夜被他叫起,不敢有丝毫怨言。而他也没有分毫体谅,接通就吩咐道:“你快想办法联系上朝辞!”
周秘书简直头雾水满脸懵逼,哪有人快凌晨突然找人。
他不知道这心慌是从何而来,甚至不知道这心慌是因朝辞而起。只记得自己那天始终被种莫名心悸笼罩。
那天他很忙,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从勉强抽身,回到房间匆忙躺下。
梦境和现实拉扯着他意识,就在他彻底陷入梦境前刻,他猛地坐起来。
因为就在刚刚,有种莫大惊恐紧拽住他心脏。
他时间惊慌得脊背都在发寒,脑中乱哄哄得嘶鸣着,活快三十年,他从未有过这样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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