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有什不满意,为什要z.sha?
赵绎心中无端股愤怒,为朝辞不自爱,可更多却是满心心疼和慌乱。
“因为他爱你,爱你整整七年。”檀烈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坐在他面前,神色错愕又痛苦赵绎。
“他喜欢你,你却不喜欢男人。所以他看着别女孩追你,他甚至还要为你们牵好线。他看着你为那个女孩失魂落魄,陪你去欧洲几十天,到处找你心上人。他陪你喝夜酒,你解脱,他却从来没有走出来。”
这些话,朝辞只对檀烈说过。
短短二三十个字,却让赵绎浑身都僵住。
檀烈没有理会赵绎此时反应,他面无表情地继续说:“你知不知道为什朝辞要瞒着你消失两个月?因为在两个月前,他在你和他之前住公寓里z.sha。”
他说到这,原本还是平静中带着残忍神色也染上丝颤动,似乎那天满池血水、毫无生气青年又次出现在他眼前。
他开始激动,乃至神色狰狞:“你知道他是怎z.sha吗?他放满缸温水,生生用牙齿咬破手上静脉,如果晚去几分钟,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朝辞这个人!”
赵绎错愕无比。光是檀烈说这寥寥几语,就足以让他心脏疼得麻痹。
说,但他手上也没见留情,指骨不断施力,檀烈手腕被他捏得甚至能听见骨头些许响动。
他空着另只手解开衬衣上方两粒扣子,又松松领带:“你要是真想动手,也可以奉陪。”
听到朝辞不见,赵绎不是不担心。
但是他到底不解情况,不明白朝辞现在情况和霍沂歌态度有多危险。他下意识便以为是檀烈和霍沂歌争风吃醋弄出来麻烦。
上次虽然他和朝辞闹得不欢而散,可朝辞到底和旁人不样。他此时只是不想在檀烈面前显露,并非不担忧。
在那永远无声暗恋里,朝辞是能对着屏幕,对着毫无交集檀烈诉说。
“你自以为和他关系最亲密,十几年来形影不离,但其实你从来没有真正解过他。你
“……为什?”他下意识重复这个问题。
为什?
朝辞为什要z.sha?他明明看上去很开朗。
十几年来他们形影不离,沉默寡言是赵绎,而朝辞却自始至终都像小太阳样。
他很少见到朝辞不高兴,也几乎没见到他脆弱时候。好像什事情他都不放在心上,又什事情都能处理好。
只是檀烈点也不想和赵绎扯这些,他与赵绎对视着,突然道:“你知道朝辞为什要和去D国吗?”
朝辞和檀烈去D国,难道不是因为檀烈吗?那天朝辞态度明明说明切。
他下意识这样想着,只是他看着檀烈此时神情,却又莫名迟疑。
“为什?”他忍不住问。
“他生病。”檀烈说,眉宇间满是压抑沉重和郁气,“重度抑郁症,自毁倾向严重,D国在这方面治疗水平更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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