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今天早上趟飞往德国航班中似乎发现朝辞信息。
慌乱心悸越发明显。
如果不是跟着导师去做课题,两个多月不来学校,也没去公司,他能去哪儿呢?
是在躲着他,还是遇到什不好事情?
他越发担忧,之前那些复杂情绪在朝辞安危面前不值提。
他和朝辞交际圈大多都是重合,因此他又去问那些朋友,能不能联系上朝辞,或者这段时间有没有见过朝辞。
不知为何,他突然升起这样怀疑。而旦有方向,怀疑便越发强烈而明晰。
是,以朝辞在学校人缘,再加上朝家背景,让他拜托个导师对外称他起去那个国家课题并没有什难度。
他回去在学校官网上查许久,终于找到辅导员说那个导师带领国家课题。可是十几个参加人员名单中,根本没有朝辞名字。
这并不能下最终结论。
赵绎看着那几个参加人员名字,都是他们系,但大部分都是学长学姐。他托人找其中人联系方式,又给他打电话。
睡着。
他辗转反侧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便向辅导员要那个带着朝辞做课题导师联系方式。
他顾不得上课,出辅导员办公室,在教学楼楼下就给那个导师打电话。
他问那个导师,朝辞是不是跟着他在X国做课题。导师回答说是。
但是他紧接着又问,能不能让朝辞给他回个电话,他昨天联系不上朝辞,有急事找他。
都没有。
朝辞好像就这不见。
浓重担忧到顶峰,他直接联系自己手里渠道和人脉去找朝辞。
他找好些天,似乎有人特意在阻碍他调查,又或者是特意在隐瞒朝辞行踪。
终于,在四天后,他收到朝辞消息。
他问那人,他们组里有没有个叫朝辞人。
“朝辞?你是说XX级那个学弟吗?”那头学姐问,朝辞在他们系还是十分出名,“没有诶。要是们组真有这帅小学弟就好。”
没有。
这下几乎可以肯定,朝辞没去X国做什狗屁课题。
他只是找那个导师给他演场糊弄外人戏。但是这件事导师却没有告诉组里其他学生。
导师支支吾吾,只说尽量。
结束通话后,赵绎狠狠皱起眉。
他能感觉到事情不对劲。今天早上他也试图给朝辞打几个电话,依旧无人接听。朝辞鲜少有这种直联系不上情况,而这个导师也表意含糊,显得很别扭。
这件事认为是朝辞在故意躲着他,想来也说得通。但是他心中却直有些不安发慌。
朝辞……真在X国做课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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