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因为这时失衡就动摇,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男人。
从前同性恋群体对于赵绎来说十分陌生,但自从朝辞对他表白后,他也特地去查许多资料,也在网上做些解。这些地方都告诉他,他这样人就算被同性恋者时吸引,也难以长久。只是图时新鲜罢。
这样摇摆不定,害不仅是他,也是朝辞。
他内心顿痛,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过道。
留下朝辞和檀烈继续交谈。
但是他没有资格。
他甚至比不上檀烈,或者说……完全比不上,不样。
檀烈是朝辞情人,他有资格拈酸吃醋,有资格去质问朝辞。可他赵绎却只是朝辞兄弟,再好兄弟,也无权对对方私生活指手画脚。
这切都是他自己选择,从前赵绎从来没有想过可能会后悔。
后悔吗……?
“还笑?”檀烈捏着他后颈。
“没,就是觉得你有点可爱。”朝辞说完,又安慰道,“你跟赵绎有什好比。他就喜欢折腾这些玩命东西,连滑翔伞他都考到d级证。”
“你是说比不过他?”
“没,是说他比较专业,投入时间太多。”朝辞说。
他也知道昨天自己直接把这两人丢下有些过分,现在也愿意纵容檀烈这点情绪。
跟在他后面。看着檀烈将朝辞堵住,他神使鬼差地躲在个角落看着他们。
檀烈这副捉*模样也属实把朝辞弄无奈。
也有些好笑。
“吃醋?”朝辞问他。
“跟个毛头小子争风吃醋,跟乌鸡眼样游四个多小时,上来结果连你影子都没见到,你说呢?”檀烈咬牙说,“点也不关心,还跟野男人跑!”
事实上,如果赵绎晚分钟走,他就会看到上刻还在被他羡慕檀烈,下刻就被冷落。
赵绎低头看看自己,像是能透过布料和血肉,看到那颗跳动心脏。
他后悔吗?后悔拒绝朝辞,后悔没留丝余地?
他心中升起阵抵触和否认。
不,他不应该这想。
他只是心态失衡。朝辞和他形影不离这多年,他们彼此都是对方最重要人,如今他们之间骤然插入这多人,他会不适应也正常。
他们之间,个质问个打趣讨饶,简直就像是打情骂俏。
站在旁赵绎,双眼眸却越发晦暗。
他也想向檀烈样去质问朝辞。
问他昨天晚上都跟宣承干什去,问他为什声不吭地丢下他,问他到底宣承重要还是他重要……
而他最想做,就是要求朝辞,把身边这些乱七八糟人全都丢!
朝辞忍不住笑,什“乌鸡眼”“野男人”,檀烈这中国话未免好过头。
“好好,错。”朝辞投降道,“那你们最后谁赢?”
他随口问句,证明自己不是完全不关心。
“那小子。”檀烈神色更阴沉。
“……”朝辞又忍不住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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