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生疏让赵绎很别扭,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个必经过程。让朝辞多冷静冷静,或许就能想开。
但是这之后……朝辞想没想开他不知道,但是他自己却是越来越坐不住。
因为他发现,朝辞开始经常性夜不归宿起来。
每次他回到住所,都没发现朝辞,订两人份饭,属于朝辞那份也时常是到白天还完完整整地放在那里。
偶尔朝辞会凌晨三四点地回来。
是,从始至终,朝辞都没给他任何承诺。
其实他们就是炮友关系,只是他被朝辞养刁嘴,对其他人暂时没兴趣而已。但是檀烈也从未想过更深问题,比如是否就此确定情侣关系或者更加亲密关系。而且他玩惯,让他就此收心,或许他自己也说不准乐不乐意,能不能做到。
只是也许他真有些喜欢朝辞,哪怕是暂时还不想去涉及责任和长远喜欢,也足以激起他独占欲。
“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学校有活动?”檀烈青着脸问朝辞。
“敷衍你。”朝辞说。
悦地皱起眉,问檀烈:“你干什?”
檀烈没理会这句话,反倒像抓*样指着身旁男人质问朝辞:“他是谁?!”
“朋友。”朝辞淡淡地说。
“吻得难舍难分朋友?!”檀烈碧绿眼眸都显得有些深,气得不轻。
“那就炮友。”朝辞从容地改口。
已经是秋天,在十几二十度温度下,大多数人最起码也穿个长袖,朝辞也不例外。但哪怕穿得还算严实,赵绎也能经常看到他身上些暧昧痕迹。
脖颈、锁骨、还有手臂上红痕。
他心情也越来越糟糕。
“没事话,跟宣承先走,你要找话,明天吧。如果不能接受话,们就此掰也行。”朝辞说着,拉着那个被他叫做“宣承”高大男人离开。
反正他意思就是,能处处,不能处就掰。想管他?不可能。
…………
自从那件尴尬坦白事件过后,虽然赵绎和朝辞都有意地维持个表面和平,但确许多方面都显得隔阂不少。
比如两人从前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学校,都跟连体婴似,朋友见到个就能见到第二个。但是现在他们在学校里,哪怕在同个教室,都会特地坐在相隔甚远不同座位上,也不会起去吃饭,连回家都要前后。
檀烈脸色更加铁青。
他兀自在那儿喘粗气喘半天,问他:“那呢?!”
“也是炮友。”朝辞连语调都没变下。
他不等檀烈发难,直接反问:“难道不是?”
檀烈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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