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辞咬着牙想。
但是他本来就累,还跟由着贺律通折腾,此时眼睛已经沉重地不行。
贺律结束,他也顾不得自己满身粘腻,闭上眼直接睡着。
以至于之后贺律抱他去洗澡,他也是半睡半醒。
早知道起先那趟澡就不洗,晚上洗两次,这不是浪费时间……
他这样告诉自己。
谁知这小子便折腾还边来劲,朝辞大腿都快破皮,紧闭眼睛不断颤抖。他还凑上来舔吻朝辞眼睑。
“阿辞,跟说说话呀……你怎都不说话?”
妈,好烦啊!
朝辞不耐睁开眼,问他:“还要多久?”
至少不是那种彻彻底底、掰就断直男——贺律只能这安慰自己。
“们之后再试试,会慢慢好。”
朝辞顿时满脸抗拒。
可贺律已经把脑袋埋进他颈窝,当然看不到。
“那……们今天晚上……先睡?”朝辞开口说。开口他就发现自己声音有些沙哑。
全程他表现出来羞耻、厌恶和抗拒,都是靠着非人般演技演出来。
【明明啥都没享受到,还要装得很快乐,终于明白阳痿悲伤。】他继续跟系统说。
系统;【……】
为什要跟它讲这种事情?
它才三百多岁,它好累……
都好半天,它都没有反应……”
这句话就更不知是委屈还是控诉。
朝辞听得又是羞耻又是无奈。
他是个二十九岁处男,第次面对这种事情是没有不羞耻。
但是他也没办法啊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他可以强迫自己做厌恶事情,但是第五肢显然没有这进化到这高等地步啊……
他迷迷糊糊地想着。
这小子自己连脸红上。将滚烫脸颊贴在朝辞右脸上:“快。”
……
…………
这“快”,就是个小时。
绝对是破皮!
朝辞说完,就感觉又个又硬又灼热东西抵在他大腿上。
“就蹭下,好不好?”这小子又故意说得很委屈样,“忍不住……”
从那个硬度和烫度看……应该是真忍到个极限。
朝辞认命般地闭上眼。
算,眼睛闭睁就过去。
“抱歉……”朝辞干巴巴地对贺律说。
不喜欢男人就是不喜欢,他也没办法啊。
“没关系。”贺律不知道是在安慰朝辞还是在安慰他自己,将头埋进朝辞颈窝里。
“其实还是有点反应,只是你太抗拒……”
虽然小朝辞直站不起来,但是朝辞身上颤抖,眼尾泛红,都能显露出他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。
这都是朝辞流于表面想法。
实际上他却是在心中无比叹惋。
【为能早点回去,居然要强迫自己当个阳痿……】他难过地对系统说。
朝辞演技再好,这种生理性事情也无法遏制,他只能拜托系统把他那啥地方感知切断。
所以贺律折腾半天,他其实……点感觉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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