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他面前苍迟,连眼瞳都泛起血色,面色更是黑沉至极。
但他只是缕魂魄,就算此时魂魄已经凝实,甚至可与人交合。但毕竟只是魂魄,没有精元。无法解决蛊虫之乱。
他只能站在这里,看着少年去寻那祁晏止。
…………
“那、那怎办?”朝辞急得满头大汗。
苍迟心情比他还难受:“今夜你必须与人交合,且必须是修为比你高之人,否则便会爆体而亡。”
十分重要节点,朝辞再次出戏。
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设定,但还是觉得很扯淡啊。这种什蛊不就跟春药差不多?为什非要跟人真刀实枪弄场,自己撸不行?它怎知道是撸还是跟人那啥?
但是他面上还是装作羞耻到爆模样,无措地睁着双泛着水光猫儿眼:“那怎办……”
,于是凌霄宗派出数十名弟子,皆为金丹期,又派名元婴期长老暗中为他们护法。
剿杀过程还算顺利,那邪修虽然诡计多端,但总归是野路子出生,比不得他们这些大宗派弟子,顺利地将那邪修击毙。
朝辞是金丹后期,在这群弟子中算是修为最高几个,且擅长攻杀之道,最重要是朝辞容貌惊人,最是吸引邪修。于是就被选去率先引这邪修出来。引诱过程很顺利,只是中途那邪修拍下他肩膀后,朝辞总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这不属于直持续好几日,等到他回到宗内,也没有起什明显异样。便觉得应该是他自己过度担心。
只是回宗第二日,肩膀那块皮肤好像灼烧起来样,又慢慢蔓延到胸口,再以胸口为中心蔓延到全身。
体内灼烧感和另种难言感觉越发明显起来,他没有气力再和苍迟说话,渐渐地连意识也开始昏聩。
“师尊、师尊……”他无意识地唤起来。
如果定要与人……
他伸手在腰间摩挲起来,因为此时提不起力气,他找许久才摸出那块传音符。
“师尊,快来……”他小声又急切地对着那块传音符说着。
不疼,但是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似,难受得厉害。
朝辞忍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。
“怎?”苍迟被这动静惊到,连忙出来查看。
“好好难受……前辈,是、是不是中毒?”朝辞艰难地问。此时他眸中泛着水色,嘴唇也被自己咬得塌糊涂。
苍迟连忙帮朝辞探查,随后目光变得幽深晦涩:“你中合欢蛊。这蛊刚进入体内时还可以让人强行逼出,但如今这蛊已经中至少七日,寄居在你丹田之中,无法逼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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