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日听到那院子有不寻常响动,待他赶过去时已经没人,可靳尧左胸膛却
——有人来。
“有点你说错。”靳尧转过身对着门,低笑道,“许是情劫,才开始。”
他话音落,黑暗中便出现数人。
他们穿着黑衣,手握绣春刀,完美地与黑衣融为体,又藏着可怖杀机。
靳尧微敛凤眸。
“呵。”靳尧低笑,说不出是嗤笑还是自嘲,“你说他是本尊情劫,可他缘何又是旁人之缘?”
“这个……”司命简直汗如雨下,“尊上,这命数并非成不变。尤其是您情劫,‘渡’与‘不渡’便是最大变数。也许您当初未能渡过这情劫,或者……未曾抹除朝辞记忆,那之后命数便不会应验。”
他越说越小声,特别是说到抹除朝辞记忆时,他刚说出口就想把自己头打爆。
毕竟那件事虽说是尊上命令,但是执行可是他,这万尊上迁怒……
靳尧摩挲着平安符,却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他坐在房间中太师椅上,眉目清冷如旧,薄唇却失血色。
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苍白。
“尊、尊上,您没事吧?”司命神魂悄悄探出,小心翼翼地问。
靳尧良久无言。
他垂眸,将腰间平安符再度拿出,紧攥在手中。
出这种事,乔裴也没心情再带着朝辞去听戏,揪着不大乐意朝辞回宫。
朝辞回宫后,心中却并不平静。
他知道男人说话中,有真有假,却不知哪部分为真、哪部分为假。
乔裴也有事瞒着他,关于那个男人事。
如果男人真与他成过婚,那大哥肯定也知道,可是大哥除第次问他后得知他不记得靳尧外,就再也没提过这个名字。
乔裴,倒也是个心狠之人。
…………
翌日,下早朝后,朝决主动求见乔裴。
两人内殿谈话,屏退所有人。
朝决表情凌厉,带着怒气,直接质问道:“你为何对靳尧下杀手?!”
是将他推与旁人。
但……
窗外突然传来些许风声。
很轻微,若是凡人,怕是远不能察觉。
但司命和靳尧却同时往门外看,而靳尧也从太师椅上站起身。
但不多时,他又忙松手,点点用冰凉指尖抚平平安符上褶皱。
许久,司命才听靳尧问:“半年前,你说他会遇到贵人,从此生平顺。这贵人指是乔裴,那‘生平顺’,是说他会与那乔裴相伴到老?”
“……”司命嘴巴张又张,最终硬着头皮说,“是。”
“他们会如何?”
“乔裴与人二分天下,终其生未有旁人。”司命颤声说。
朝辞抓抓头发,颇为烦躁。
都在搞什啊,怎感觉下子大家都奇奇怪怪起来。
…………
而在他不知道地方,靳尧却迎来次暗杀。
找完朝辞后,他就回朝府,那个软禁他小院子,而看守人也完全没发现自己要看守对象已经出去又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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