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裴坐在高座与这人对视,发觉此人虽只是介布衣,但身上却气势非凡,并非常人。
在何处?在何处关你屁事!
乔裴压下心中杀意,道:“小辞如今染病,御医说不好见旁人。”
“连靳某也不得见?”靳尧直直地看着乔裴,“靳某为小辞之夫,小辞若病重,靳某当在身侧悉心照料,即便小辞染是疫病,靳某也当同生共死。”
“若靳某不能见小辞,天底下也没人能见他。”
,他也起身给乔裴行礼。
朝决与乔裴谈完话后回府,听闻有人求见,自称是他弟婿,他顿时心头震,在大厅召见后,果真是靳尧。
这事就有些大条,他弟如今已经跟乔裴在起。他还以为靳尧已经在逃亡时死去,而问朝辞关于靳尧事情朝辞竟然也全不记得,像是从未见过这个人。
朝决本就不喜靳尧,既然朝辞已经把靳尧忘,他更是乐见其成。后来朝辞跟乔裴在起,他也完全没想到自家弟弟还有个下落不明丈夫……
现在冷不伶仃被人找上门,朝决何止是个头大。这件事他也不好自己定夺,就把乔裴从宫里叫出来。
乔裴神色愈发难看起来。
“靳公子莫要任性,若被过病气就悔之晚矣。来人,好好安置靳公子!”乔裴说完,从座位上站起,神色冰冷地离开。
这是要软禁靳尧。
“孤将小辞从大月带回时,并未找到靳公子。还以为你已经不幸罹难,未想还能在此处见到靳公子,真是万幸。”乔裴说。
他嘴上说着万幸,但神色里语气里都透着凉意,颇有皮笑肉不笑意思。
他看靳尧碍眼,靳尧看他更是不耐。他已经知道这凡人趁他不在,勾引朝辞,如今若非怕朝辞怨他,他非得将这凡人粉身碎骨。
他勉强按捺性子,垂眸道:“万分感谢陛下对小辞救命之恩。昔日二人路遇山匪,靳某被迫与小辞分开。靳某路寻他未有消息。幸而外面传言朝家小公子已归府,靳某便匆匆赶来。”
他说到这,又抬头看着乔裴:“却不知小辞如今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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