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道:“直都知道,你不会,再发生次,你还是会这选择。最初爱上你,其实就是这样人啊。这些年怨过你,更恨过自己。恨自己,明知你是这样人,给不付出同等爱,却还是爱你;也恨明明爱你,却不能体谅你。因为你温柔善良爱上你,最后,却因为你温柔和善良而恨你。许柏晗,其实知道你没有错,可还是怪你。大概,真不是最适合你人。”
许柏晗抓着江忘手,拼命摇头,哭着说:“可是,云柏,你是最爱人啊。承认不会改变选择,但是并不是因为不是最爱你,只是因为,柏韬离更近,不能见死不救啊。云泊,这世界上,没有谁,都能够努力勇敢地坚持走下去,唯独,不能够没有你啊。”
这是许柏晗第次,这坦白地说,她最爱她。江忘时间,有些怔怔,疲倦暗淡双眸,微微有些亮光。
许柏晗说:“云柏,对不起,当年,那样胆小。这些年里,追悔莫及,当年,竟没有和你坦白地说句爱你,最爱你,永远爱你。对不起,让你孤单地等那久,对不起,对不起,爱你……”
江忘目光渐渐柔和下去,唇边,渐渐有释然弧度,她说:“许柏晗,不要说对不起,用你下半生证明吧。”她声音越来越虚弱,越来越轻:“这辈子,你不要在想离开,要是有天,你后悔,就杀你,们起死吧。”
许柏晗破涕为笑,低头吻江忘额头,答应她道:“好。”她说:“云柏,谢谢你还爱。”
可是,江忘却沉沉地闭上眼睛,再没有回应许柏晗,动不动。许柏晗惊恐地失声叫喊道:“云柏,云柏……柏韬,去医院,快去医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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