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些非分之想,才会这样羞愧无地自容。就像初中时候,初恋周方凡妈妈指着妈妈鼻子骂道“管好你家孩子,不要带坏别人”时候,妈妈牙齿咬地咯咯响,却无力辩驳。
那时候周方凡妈妈唾沫飞溅在自己脸上,眼睛上,自己忍着不敢擦,那种感觉,她记好久好久。
就像现在……
江妈妈指着小洋房窗户笑说道:“怀川小时候特别喜欢黏着怀溪,他幼儿园早下课,下课就要跑来找怀溪,怀溪上课时候,这里大门就是关闭着,怀川进不去,就远远地从客厅搬张椅子到这里来,踩在椅子上,趴在窗户上给怀溪打招呼。”
陆子筝想象着那样画面,也觉得友爱,笑道:“他们感情真好……”
江妈妈却像想到什样,慢慢地唇角笑意变得有些苦涩,轻声重复道:“是啊,那时候他们感情真好……”
她像是突然回神,指指小洋房旁小山丘道:“那里埋着是怀溪从四岁开始养只小狗,在怀溪十岁时候病死。怀溪把它埋在她最经常呆地方旁边,怕它会孤单,夜里哭个晚上,直趴在窗户看着这里不肯睡觉。”
陆子筝有点难想象江怀溪小时候这样动情时刻,她突然有些遗憾,没有机会参与江怀溪过去。
江妈妈又接着说道:“那时候便想,女孩子这样重情,怕以后会在爱情上吃亏。”说完,她顿顿,眼含深意地看陆子筝眼:“子筝啊,为人父母对子女所求其实并不多,对怀溪从小到大要求,也不过是求她平平安安,以后找个知冷知热好人,如果她愿意话,在生两个孩子,儿孙绕膝,共享天伦之乐,阿姨这样要求,并不过分吧?”
那眼,让陆子筝觉得如坠冰窖。
江妈妈笑意盈然地看着她,神色满是深意,目光灼灼:“子筝,你能满足阿姨这样简单心愿吗?”
那刻,陆子筝在江妈妈目光注视下,觉得自己就像个觊觎着别人家稀世珍宝窃贼,羞愧地无地自容。
她本不该如此羞愧慌张,她本直与怀溪行着朋友之分,未有过界之事。可如今这刻,她在江妈妈软刀子下,才这样清楚地认识到,自己多自欺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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