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子筝闷闷地“哦”声,年会呀,华府美食,觥筹交错,想来,自己包饺子,该是无处容身吧,显得是那样简陋又多余。她咬咬唇,眼眸渐黯,就像自己存在之于江怀溪那个富丽堂皇上流世界。
江怀溪余光敏锐地捕捉到陆子筝黯然,微微皱皱眉,带些戏谑说道:“你现在是在嫉妒比你漂亮动人吗?以为你早该有这样觉悟。”
陆子筝听到江怀溪这熟悉自恋口吻,从忧郁中抽回心神,忍不住抿唇清浅笑开,看着江怀溪回她道:“对不起,你想太多,你还没到入眼资格呢。”
江怀溪微微侧头,瞥陆子筝眼,不以为然道:“哦?是吗?”她眼神里,却是然亮光。
陆子筝与她对视眼,转回头,目视前方,笑意又深些,妥协坦白道:“对不起,说谎,今天你确实比漂亮。”
江怀溪十点钟时候准时准点到楼下,陆子筝把饺子放进保温盒,拎着个袋子,就急急忙忙地下楼。
远远,她就看见小区门外停辆车,旁边站着个女人,车像是江怀溪车,人却不像是江怀溪人。
直到走近,陆子筝才看清楚,微微睁大眼睛,猛地止住脚步。
车子旁边站确是江怀溪无疑,只是今夜,她突然改往日风格,脸上化精致妆容,乌黑清丽长直发也烫成妩媚动人大波浪,不见往常衬衫铅笔裤,取而代之是,及踝宝蓝色刺绣旗袍,外面披着件长外套,配着双细长黑色高跟鞋,整个人,高贵典雅,又冷艳魅惑。
陆子筝向来对自己外貌有自信,对江怀溪美貌也早已免疫,但此时此刻,她却又是惊艳,又是懊恼,从而止步不前,甚至想转身回头。
江怀溪唇角也露出抹浅笑,她还是不满意,反驳道:“你还在说谎,又岂止今天。”
陆子筝早忘方才忧伤与自怜,轻笑出声,道:“你够,见过自恋没见过你这自恋。”
江怀溪
她下班就匆匆忙忙地往妈妈家里赶,身上穿着还是上班西装西裤,没有再补过装,出门着急甚至没再照过镜子理过头发,手上还提着个,喜洋洋和灰太狼小袋子,和站在门口江怀溪比,简直不能再逊,几乎要没有站到江怀溪身旁勇气。
所幸,江怀溪忍不住开口催促陆子筝,语气,还是她熟悉那个江怀溪:“你是高跟鞋突然陷入下水道井盖上吗?直站在那里做什?”
陆子筝叹口气,揉揉头发,认命地走过去。
上车,陆子筝忍不住偷偷地瞄江怀溪,虽说今日江怀溪漂亮让同为女人自己自惭形秽,但却不得不承认,这样她,赏心悦目地简直让人挪不开视线。
江怀溪开着车,见陆子筝不住地向自己投来奇异目光,知道她是在奇怪自己今日着装,淡声解释道:“晚上公司有年会,刚从那边过来,就没换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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