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威边走边饶有兴致地看着,楼外闪烁着霓虹灯,装修精致大厅、进门悠扬恬静音乐池、在音乐里暧昧对对,雨天客少,特别是少年青人奔放,环境便更显得幽雅不少。这里,是他掘得第桶金地方,有些人眼里看这里是暧昧、有些人是腐化、更有人认为这里是糜烂,但在李威看来,多多少少有点熟悉和亲切感觉,这里,什都不是,就是生意而已。
虽然度是盛唐掌舵人,但唐大头知道姐夫李威很少像自己这样在风月场上花天酒地厮混,来必有什事要交待,直领着上二层音乐厅,要两杯咖啡,厅里只稀落地坐几对,这多年,唐大头直觉得姐夫当公安当得小心过度,只要坐下时候,总是警惕地看看四周。
唐大头却是不注意这些细节,笑着边搅着糖块边问着:“姐夫,你可有段日子没来啊,保安都不认识你。呵呵……咱们这次得那几幢楼,能赚多少呀?不会砸手里吧?”
“呵呵……傍着三家大公司,咱们愿意赔,人家还不愿意赔呢,用不两个月房价就拉到原来水平,翻番都是少算……还是国资背景公司厉害呀,说句话就能把z.府部门领导请出来作秀,打个电话报社就上门来,跟着他们,想赔都难。房子在手里,你想低价出手都会惹人,
淅淅沥沥雨夜里,天地线雨幕掩去鳞次栉比高楼,空空荡荡大街上车人渐稀。地处五路终段盛唐夜总会,难得见地门庭冷落,上客量不足平时四成,宽阔出入口和停车场稀稀落落地余下空间尚大,值班保安瑟缩在门庭里,这种天气,更多人是喜欢享受家里温馨而不是来寻求放纵,但对混迹保安们,既没有温馨港湾也没有放纵资本,都在咒骂着这鬼天气。
保安群里,披着身西装叼着根烟,伸着大脑袋翘首期待,顾不上和身边保安们说话,朝着入口看许久,直到看见那辆熟悉车开进来,掐烟头,赶紧地撑着伞跑到车边扶窗接人。
接人,大脑袋堆着脸笑,中等个子,正是唐大头。被接,修长身材,戴着金眼镜,很优雅地下车,很优雅踱着步子,正是王大头奉若神明姐夫,李威。
“大头,生意怎样?”
“姐夫,您是行家,这还用说,下雨天都钻家里搂着老婆睡,谁来这地儿呀?”
“哈哈……这也是市场规律嘛,有盈有亏才是生意。”
“对,就是……”
“你表姐,现在还常来吗?”
“噢,她般不来这儿,就月底结算过来坐坐。”
唐大头笑着应着,李威问前妻,也就是他表姐唐授清,两人离异后已少有来往,而且这两个老板,个前台、个幕后,都很少过问这里生意。而跑前跑后忙着,明面是雇个职业经理,管账目是曾楠,暗地里却是唐大头和干保安队在撑着。真正控制在谁手里,让外行还真是时看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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