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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下来肖成钢和梁舞云、杨红杏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出甬道,奔向厨房,最兴奋莫过于肖成钢,进门便喊着:“锅哥、锅哥,你真厉害啊,厉害厉害……你比师傅可强多。”
咦,没人?……三个人诧异地看着厅堂里没人,厨房里
“等等……还有句话告诉诉董海平,很重要。”
这句话声音不大,带着磁性声音不像平时那戏谑,也不像刚才那个咄咄逼人,很冷静。众人都鬼使神差地没有拦着,只见得简凡上前步,静静地站到董海平身前,怪怪地说句:“董海平,还有最后句你想不想听?不听你会后悔,听你也会后悔。就像这个女人样,得到与失去,都让你后悔。”
这句话,好像只有简凡和董海平之间懂,董海平长舒口气,萎顿下来,几分苍凉之色地说道:“你说吧,还有什不能说。”
“最后要告诉你是,刚才所说,全部是假话,全部是猜想和推测。也就是说,骗你。对不起。”简凡侃侃而言,此时才进入正式对话状态,董海平萎靡神情,好像又注入几分生气,有点惊异地看着简凡,这句,才真正地把嫌疑人好奇勾上来。
简凡看着董海平有点期待眼神,有点落魄样子,几分不忍地说道:“案子不是你犯,你骗。所以也骗你,们扯平。虽然在骗你,可说话,即将成为事实,如果她直这样走下去,像刚才所说过事,就会件接着件发生,最终不是毁在那些男人手里,就是毁在她自己手里,你想想吧。你不说,是在救她也同样是在害她;你说,结果也样,半是救她、半是害她。不过最起码她在监狱里,你有机会见到她,有机会等到她服刑期满,有机会让你们重新开始……你自己想想吧,饭凉,帮你热热,饿告诉他们,给你送来……”
简凡神情不知道遭遇到仿佛也有种饱经风霜苍桑,有点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地看眼,转身端着那大碗饭,饭,早已凉透。
预审室很安静,只听到简凡步子轻轻地迈出去,胡丽君蓦地看得董海平脸颊,潸然而下两行浊泪,就着袖子无声抹去。示意着郭元坐到预审位置,没有说话,胡丽君盯着董海平看,个中年男人复杂心态,尽显在这个木讷人脸上。这种复杂程度,最起码是案子无法比拟,此时连胡丽君也觉得自己先前拍桌子骂人咋里咋唬,实在浅薄地很,也许简凡说得很好,当警察久,眼里便只有嫌疑人和案子,再不懂感情。
静静地都没有说话。董海平像经历场抗争,力有不逮,不得不放弃般,仰着头,叹着气,几分失落地说道:“不用你问,说……”
录音、笔录、录像和电脑同时打开,郭元和史静媛加上胡丽君三个老练侦察员预审顺利地开始,特询室灯光又要彻夜通明直至天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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