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小兄弟,们和你哥可都是这个价啊?你是诚心要货还是逗们兄弟玩呢?”
那胖子瞪着眼,话里不客气,拍着桌子叫嚣。
“哈哈……俄哥是俄哥,俄是俄,俄哥次最多封,那能比?”简凡说着,仿佛生气地样子,拍拍桌子,把那几张纸币砰地往桌上扔,倒把桌上心思各异仨人都吓跳,就听简凡道:“你别跟吹胡子瞪眼啊,这油墨味重,细闻下就能闻得出来;盲文条里凸凹不强,有眼人认不得,可瞎子摸得出来;纸倒是够脆,可太脆,装口袋几次就软,比福建版就强点点……俄跟你们俩明说啊,俄凭啥叫四眼金刚咧,不是因为俄近视,而是因为俄看这玩意,就没有走过眼。你这货,样给俄下七个点,爱卖不卖,离你张屠户,俄们还吃带毛猪咋地
人心焦。
饭店里,胡丽君脸得色,再看范晋阳副老谋深算样子,不置可否,胖东却是悻悻地收起那几张假币。不知道俩人还要有什鬼花招,收起来之后各抿着酒,却没有下文,胡丽君暗暗踩下简凡脚,发着信号,对眼神,心有默契,这是要:反客为主。
就见得简凡大马金刀坐着,手随意擎着大杯,笑着道:“两位哥哥,水深水浅看完咧,是不是该听听兄弟俄说两句?”
“您说……”
“快过年啦,年能有几个这样好光景,俄们那地儿可全靠这时节出货呢。俄跟俄媳妇这次来呀,就准备多弄点回去,毕竟是俄大哥老主顾,有安全道谁也不想趟新路不是?二位手里要是没啥好东西,就当俄代俄大哥来看看俩位,明儿登门拜访下,回头俄们俩到南边趟趟路,老靠着别人找食也不是回事呀?”简凡淡淡地说道。
这话也是陆队长设计,根据类似假钞案例设计出来,但凡有个固定客户,越是走黑路,越是讲信誉,双方彼此依托关系纽带很紧,这是基于安全考虑,等闲谁也不愿意扔老客户再找新搭裆。说这话呢,就是逼着对方表态,摸对方底牌。
这话,多多少少引起俩个对手注意,范晋阳不经意看胖东眼,胖东脸上肉颤颤,那范晋阳笑着,好像在斟酌着什词。这个细微动作被简凡看在眼里,心里隐隐地觉得哪里有什不对。不过来不及考虑,范晋阳跟着随意从手里抽出叠纸币,塑料包着,两种面值,百和二十,扔到桌上,笑着说句:“那老规矩,百三三,二十都是新货,五五给你,这东西要放陕南,估计时半会没人发现得,你要不怕撑着,这次能大赚笔。”
“俄们怕饿着,还怕你撑着……范哥你有多少?”简凡捻出纸币看看,心里暗自惊讶,这版本下午只见过大面额,二十面额,却是没有见过。
“你准备要多少吧?”
“连俄哥、连俄家当,凑个百十来万没问题,你们要愿意,俄准备连锅端咧,不过这个价格?有点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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