邰水仙悻悻离开办公室,走到路上,心里颇觉得不是个滋味,派出所二十多干警,辖区上万人,户籍、治安、联防摊事天到晚焦头烂额,除当兵出身所长简忠诚,剩下能拿稳枪都没几个,这恶性犯罪什时候成派出所事,那多武警、特警都没拦住人,回头还能真把责任扣到派出所不成!别说协警,就自己干警们去,也是照跑不误……
什世道,有责任不能老往基层扣吧!
邰水仙倒觉得,自己比简凡伙还冤!没来由地这责任怎着三绕两绕,又回到自己脑袋上,难不成自己还得背这口黑锅不成!?
到线,让他们单独执行任务?你这指导员是怎当。”
邰水仙说得有点诚惶诚恐:“对不起,毛局长,是工作失误,所里警力实在不足,们城关所辖区又大,精兵强将都卡在那要害路口,都配枪;乌龙峙口是个乡村公路,根本就出不县域,走三十公里就都成山路,这儿这个卡连市局都觉得可有可无,也是时大意,派五个协警在那儿杵个样子,谁知道嫌犯还就从那儿跑,……”
“你什你?啊!……有功劳可以抢,但有责任不能推,协警怎,协警也得要有个警察样子,协警也要有荣誉感和责任感,你平时怎教育?你要对这事全权负责,要做出深刻检讨!”
局长发人深省说句,这责任三绕两绕,好像不是协警,是指导员责任。
邰水仙点头不已:“是……是,做出深刻检讨。”
“那五个人呢?都什人?”
“个叫简凡,简所长侄子;个叫肖成钢,市局法制科张科长外甥;剩下三个,郝建雷、谭武义、李志光,都今年新招……毛局,已经把他们都停班写检查。”
邰指导员说到这五个人,心里突然有点可笑,钢炮地雷、黑蛋炭锤再加个黑锅简凡,这几个绰号都形象得紧。
“当然要写,不但他们写,你更要写,你时疏忽给抓捕造成多大影响,给局里造成多坏影响,什人不能用,你把群协警放关键位置!……去吧去吧,别在这儿给添堵,要抓不着嫌疑犯,先处分你……”
电话响,这才把毛局训话打断,接着电话安排着几队特警搜山,顾不上理会派出所烂事,摆摆手给邰水仙个示意,这意思是:凉快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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