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您稍等。”
乔鑫也喝两口,小声对周子青说:“看见龙哥,躲后厨瞄咱俩呢,你说咱俩这样吓唬他是不是太……残酷?”乔鑫刚刚是故意让周子青喝他酸梅汤,周子青也极其配合。
周子青抿嘴笑下,没说话。
吃饱喝足,两人走进画室。
进门,小艾就凄凄惨惨地冲上来:“老板
“……”大叔看看乔鑫,看看周子青,最终又看向乔鑫:“小乔,你,你这是……你给哥开玩笑呢?”
“没开玩笑啊,”乔鑫微笑:“这真是对象,哦,也是们画室老板,当初就是他给钱让开画室。”
“不是,你,你这——”大叔目眦欲裂,喉结上下滚半天,最终愣愣地说:“你们先坐吧……吃点啥?”
周子青拿起桌上菜单,看几眼,问乔鑫:“什好吃?”
“豌杂面不错。”
乔鑫把抱住他,在他那道伤疤上吻吻:“没有……是心疼……你知道。”
周子青搂住乔鑫腰,闷声笑。
(二)
乔鑫带周子青去隔壁重庆小面吃面。当然,也应大叔要求,让他看看乔鑫“女朋友”。
“真没关系吗?”周子青问:“别给人吓着。”
人也不坏,便常常教他英语。那天下午,他把条托人买香烟交给周子青,说是要戒烟。
那天晚上,其他人都睡,只有周子青睁着眼。果然,不知过多久,小孩床上传出窸窸窣窣声音。
周子青猛地扑上去,抓住他手腕。
他挣扎,慌乱之中,筷子尖锐头戳在周子青脸上,狠狠划道。
——周子青说起来轻描淡写,“不小心划下。”
“那两碗豌杂面,大份,”周子青顿顿,又问乔鑫:“想喝什吗?”
“酸梅汤吧,他这儿酸梅汤自酿,味道挺重,会儿你先尝尝,再看要不要。”
“行,”周子青放下菜单,对旁服务生说:“两个大份豌杂面,杯酸梅汤。”
没会儿服务生把面和酸梅汤端上来。
周子青拿起酸梅汤喝口,冰镇,味道酸溜溜,便对服务生说:“再来杯酸梅汤。”
“吓着就吓着吧。”
他们俩分开这年七个月,各自都是刀山火海滚过遍,锥心刺骨。如今能重新在起,乔鑫觉得什都不怕。他只想天天和周子青牵着手,至于其他人反感不反感,接受不接受,都无所谓。
走进店,乔鑫冲着后厨大喊声:“龙哥!”
“你小子可算来——”大叔小跑出来,在看见两人牵着手瞬间,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哥,”乔鑫平静地看着他:“这是对象。”
但看着那道暗红伤疤,乔鑫心惊肉跳。那个位置,再往下点,再深点,就是颈动脉。
周子青笑着搂住乔鑫肩:“别紧张,划下而已……换来年,是运气好。”
乔鑫说不出话。
周子青见状,撇撇嘴问:“是不是……很丑?”
这个净会撒娇狐狸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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