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个月见肖凯,哼……他倒是还敢回来。是在电影院见,他旁边跟着个男……哎不是说,你这好看肖凯都不喜欢你,他不会是gay吧。”
“宋辛跟说连瑞现在每个月去两次重庆,打飞去啊,有钱人就是任性……连瑞是被宋辛吃死,宋辛还烦他呢,说他欠嗖嗖,哈哈。”
“你知道
(三)
2017年冬至,分画室开张,就在实中对面。
张小梁女儿已经两个月,中午吃饭时候乔鑫和张小梁通视频,小女孩被妈妈抱在怀里哼哼唧唧。她名字是妈妈取,张如晏,个充满文化气息名字。
出自《五柳先生传》,“晏如也。”
乔鑫笑张小梁:“幸亏没让你取名。”
“他就是这样,”周以德轻叹声:“和他妈妈样,看着聪明,其实是很钻牛角尖,认准什事,不计代价地做。”
乔鑫想想,说:“他不就是既想等他,又不想让看出来……嘴硬。”
周以德笑笑。
除去周子青,乔鑫和周以德就没什好说。周以德也不像多想和乔鑫聊天样子,他说还约朋友,乔鑫便知趣地告辞。
临走前,周以德忽然说:“有个事跟你说下吧。”
抿口茶,笑着说。
“……嗯。”乔鑫不知该说什,也不知周以德对着自己怎笑得出来。
“上个月见到子青,”周以德说:“你有没有什想问?”
“你见他?!”乔鑫愣愣地:“……”
“他肯定不会见你,”周以德面色然:“孩子最解——子青好面子呀,他不想你看见他现在这样。”
张小梁压着声音说:“那是,媳妇多有文化啊……上次她还说呢,你要是来昆明开画室就好,以后让燕燕跟着你免费学画画,嘿嘿。”
张如晏小朋友小名叫燕燕,是张小梁起,张小梁说燕燕爸爸家在北方,以后你也要跟着爸爸回北方,就像小燕子呀对不对?
燕燕听不懂她老爸在说什,只是在老爸脸上蹭脸口水。
12月25号,甘城落下今年冬天第场雪。小雪,飘飘扬扬,不怎冷。乔鑫去看阮琦,依旧带西米露,芒果味哈密瓜味各杯:“你挑着喝吧,哪个好喝喝哪个。”
他老老实实地对着墓碑汇报:“张小梁女儿挺乖,好不好看现在看不出来……叫燕燕。”
“什?”乔鑫已经站起来,又坐回椅子上。
“找人托关系,给他减刑五个月。”
“……”乔鑫手抖。
现在是六月,那,还有24个月。
24个月是720多天。
乔鑫默然,盯着汪碧绿茶水发呆。
“他在里面当老师,”周以德淡淡地说:“教英语。”
“……啊,”乔鑫抬起头,忽然急切起来:“还有呢?他人怎样?他——”
“看着还可以,蛮精神,”周以德顿顿,说:“不过问他用不用带话给你,他说不用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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