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到社会学。觉得它也不算很无聊,所以就直学到现在。相信在座很多同学都和样。”
“同学们,”唐蘅顿顿,非常郑重地说,“直到今年,忽然明白社会学迷人之处。它与科学研究不同,科学研究目标是追求客观真理,那种真理是像万有引力定律样恒定不变。而社会学研究对象是社会,社会无时无刻不处于变化之中,社会运转不存在永恒真理,今天你信仰主义,或许在十年之后就被反驳得无是处;今天还适用规则,或许经过场突发事故就变得毫无价值。所以在某种意义上,进行社会学研究是件非常艰难事。但是,更重要是,与科学研究那种单方面追逐不同,社会学学者可以用他们研究成果改变他们研究对象,也就是说,改变这个社会。”
“所以社会学就处在这样种微妙局面里:们研究这个飞速变动社会,同时也力求使自己成果成为‘变动’部分。这注定是场漫长、艰难博弈,这也恰恰是社会学价值和乐趣所在。知道你们之中只有小部分同学会走上研究道路,不过,总之,无论以后你们做什、做什,们都必定会遇见各种各样挫败,因为人和这个社会,人和自己,总是在博弈。”
“曾经是个脆弱人,并且为此付出代价。所以希望你们坚强点……说回那个朋友,他故事太长,时间有限,只说最关键。在他身上,体现出某种社会学研究所需要品质,借着最后这个机会,与大家共勉。”
唐蘅转身,在黑板上写下四个飘逸大字——
百折不挠。
爱是百折不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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