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……对,他们说如果你想回汉大念书,就联系他们。”
“有条件吧。”
“还是想让提供唐国木违法证据,”李月驰这样说,唐蘅便以为他真动心,“这真没有证据,妈肯定有,只是觉得们最好不要掺和这些事……如果你想念书,就试试。”
“你怎试?”
“去调查妈那些公司,有这个权力。”
“有多凶?”
“学生都不敢哭。”
“是,”李月驰说,“好凶啊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嘴角噙着点淡淡笑意,声音也拖长,像是故意演给唐蘅看。唐蘅瞬间有种自己被蔑视感觉,心想李月驰也就恃宠而骄吧,如果他真是他学生,肯定被他骂得夹起尾巴做人。
如果李月驰真是他学生……这画面好像太怪异些,然而怪异之中又透着丝丝雀跃。如果当年李月驰是现在他学生,至少李月驰不必过得那辛苦,他是导师,他能名正言顺地给李月驰发工资。不过另个棘手问题随之而来,如果他还是爱上李月驰该怎办?他是导师,他是学生,他得遵守身为老师原则……
“你带过研究生?”
“带过个……也不算学生,她都快毕业,导师有事,临时把她转到这。”
“哦,感觉怎样?”
“不怎样,”唐蘅实话实说,“论文写得团糟还自感觉良好,被骂几次。”
“男孩女孩?”
,唐蘅吸两口,又递给李月驰:“你也尝尝。”
下午六点过,正赶上学生去食堂吃饭。李月驰穿着最简单白t恤和牛仔裤,手里杯奶茶,和那些学生没什分别。唐蘅看得愣几秒,耳畔响起那个领导说话。
那人还真把名片给唐蘅。
“李月驰,”唐蘅拽拽他袖子,“问你个事儿。”
李月驰扭头:“什?”
“唐蘅,”李月驰忽然按住他肩膀,“这不是你欠。”
“知道,但就是觉得,如果你想,应该尽力满足你……”唐蘅想起那天他们在师大教学楼里,李月驰隔着堵墙,认真地听那位女老师
“小心!”李月驰忽然揽住唐蘅,用力带,令唐蘅歪在他身上。
唐蘅回过神,看见地上滩奶油。
“想什呢?”
唐蘅略感心虚:“没什。”
李月驰敏锐地问:“是不是他们给你说什?”
“女孩。”
“那你也忍心骂啊?”
“不骂她毕不业。”
“还真是想象不出来……”李月驰抬手把唐蘅后脑勺翘起头发抚平,“唐老师骂人是什样子。”
唐蘅硬邦邦地说:“很凶。”
“你还想不想……上学?”
“怎这问?”
“随便问问。你还想不想?”
“读你研究生,”李月驰把奶茶塞给唐蘅,声音带着些笑意,“在网上看见过,海外学校不分博导硕导,助理教授也可以带研究生,是不是?”
“啊?”唐蘅愣道,“是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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