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没关系……”唐蘅温声说，“你只说你知道
就好，或者……随便聊点她事。”
“
都快忘
……”龙娟苦笑，“过太久……”
唐蘅便不说话，安静地等待着她。
大概过十分钟，龙娟忽然问：“小沁真被……强,bao过？”
唐蘅默
“烧麦吃不吃？”
“好啊……”
李月驰再度起身，向前迈
步，又低声说：“汤包慢点吃，烫。”
“噢……”
下秒就听见邻桌老婆婆对她背着书包小孙女说：“宝宝慢点吃哦，小心烫嘴巴。”
他从澳门出发时确实没带太多人民币现金，来行程仓促，他没来得及去银行兑换人民币，二来他想反正内地可以刷支付宝微信。
结果，昨晚入住酒店时，又交五百块押金。
手机又放在李月驰那。
李月驰笑下，从唐蘅手里拿回菜单，起身说：“来……”
唐蘅开始认真地思考二十块钱够不够买烟。
啊……”
李月驰有些奇怪地说：“那就起去吃。”
“……行吧……”唐蘅说，“那你等换身衣服。”
其实唐蘅是想独自出门抽根烟。
在澳门时候，他习惯清晨去学校游泳馆游泳，这是医生给他建议——运动会促使大脑分泌多巴胺，有利于他保持接下来整天好心情。唐蘅不知道多巴胺是否真有效，但大汗淋漓从噩梦中醒来之后，在空无人碧蓝色水域中独自待会儿，确能令他放松许多。
早餐吃完，两人前往地铁站。四号线到复兴路转五号线，九点半，他们看见小路尽头「蓝天幼儿园」。
龙娟已经在门口等他们。
“按规定你们不能进园，不好意思……”她声音有些滞涩，“那边有个咖啡厅，去那说吧。”
三人走进咖啡厅，落座。
“其实和小沁……也不是特别熟……”龙娟看看他们俩，目光落回面前黑咖啡，“俩本科时候还不认识，到汉大，恰好住隔壁，就慢慢熟。但没有经常和她在起，因为直跟着老师在幼儿园实习。”
以及去哪抽才能不被李月驰发现。
李月驰端着唐蘅汤包回来，屉汤包只有四枚，李月驰说：“这些不够吧？”
唐蘅点头：“好久没吃，忘这
小……”武汉汤包不比北方包子，个头都很小，皮又薄。
“你看还想吃什？”
“唔……”唐蘅忽然有点不好意思，“看看……”独居好几年，这种被人照顾感觉令他有些不适应。
从游泳馆去办公室路上，再大脑放空地抽支烟，这简直是天中最快乐时间，准确来说，种生理意义上快乐。
“你吃什？”李月驰把早餐店菜单递给唐蘅。
“汤包，豆浆。”唐蘅扬起脸，下意识想说「去结账」，话到嘴边，忽然发觉不对。
他从兜里摸出钱包，打开，里面只剩张二十元人民币，和四张五百元澳门币，以及把零散钢镚。
唐蘅：“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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