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刚开学，
们才读
几个月研
，唐老师就让你俩参加研二学生
课题？那个课题挺麻烦，工作量也大，之前就听师姐吐槽过。”
李月驰沉默几秒，问：“你意思是？”
唐蘅也茫然地看向安芸，他知道安芸不是那种会为个名额斤斤计较人，所以想不通她这番话用意何在。然而巷子里灯光实在太黯淡，虽然离得很近，但他看不清安芸表情。
“也没别意思……唐老师肯定有他考虑，”安芸笑下，“就是给你们提个醒，那个项目挺难做，和外面人打交道嘛，涉及到很多利益往来，你……你多帮帮小沁
这时安芸和蒋亚也收拾好东西过来，他们照例从后门离开，路上安芸都在打电话。巷子里黑黢黢，身边又都是自己人，唐蘅便和李月驰牵着手走路。
几分钟后，安芸挂掉电话。蒋亚八卦地问：“哪个妹妹啊？这大晚上。”
安芸没理他，又走几步，忽然说：“李月驰，唐老师让你们进新课题组？”
李月驰“嗯”声。
蒋亚说：“你们这天天，还挺忙。”
“哦……”唐蘅连忙说，“绝对没给过！”
“她们知道你不给。”
“啊。”
“所以就在想办法——有个说可以通过蒋亚下手，另个说干脆直接去堵老布。”
唐蘅：“……”这种事还真有人干过。
推他下，“下班！”
“哦——”唐蘅这才反应过来，歌已经唱完，台下观众们都在鼓掌。
“服，”蒋亚说，“这也能走神。”
三人走下舞台，蒋亚和安芸去休息室，唐蘅则径直向吧台走去。他眼就看见，李月驰背着背包，坐在那里。
“干什
呢。”周围都是人，唐蘅只能拍拍他肩膀。
他自然没听出安芸话外之音，唐蘅却反应过来，问安芸：“没叫你进去？”
“对，”安芸语气很平静，“没叫。那个课题组是研二学生在做，和外面公司合作，事儿很多。”
“今晚开会时候唐老师提到你，”李月驰说，“他说你会跟着安老师做项目，所以不参加们。”
安芸停下脚步：“你不觉得……太早吗。”
李月驰：“什？”
李月驰本正经地说：“告诉她俩是你秘书，想表白可以在这登记。”
唐蘅想笑，堪堪忍住：“他们真信啊？”
“起初不相信，说可以先留下姓名号码，七个工作日之内电话通知。”
“哎——”唐蘅忍不住拽下他袖子，“你怎这蔫坏呢。”
李月驰也笑，低声说：“情敌太多，没办法。”
“给你干活。”
“啊？”
“有人想向你表白，”李月驰举起沓便利贴，笑眯眯地说，“先在这登记。”
唐蘅愣愣地接过，发现上面真写两个女孩名字，后面还跟着电话号码和年龄。
“你唱歌时候，她们直在讨论你有没有女朋友，以及怎要你号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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