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学校拐进巷子，路过“长爱”，没
会儿，唐蘅又看见那栋破旧
二层小楼。他爬上生锈楼梯，发现门上锁还是之前李月驰换那个。楼木门也是锁着，手摸，层灰。
唐蘅跑到巷口襄阳牛肉粉店，问老板：“你知道这儿房子怎
租吗？”他们乐队经常来吃饭，都混
个脸熟，老板好奇地问：“你租这儿房子干什？”
“住啊。”唐蘅说。
“哎哟——”老板摆摆手，“那些房子都破得很，又脏，有什好住！
看你是不是想开店抢‘长爱’生意啊？”
“真租来住，有个朋友……他
也许是气温骤降缘故，咖啡馆窗户都关着，唐蘅忽然觉得有些闷。
“好，到时候给你打电话，”他只想尽快结束这次聊天，“就这样吧。”
“定要打。”
“嗯。”
“OK，”林浪起身，“们走吧。”
，对吧？”
唐蘅刚要开口，她又说：“知道你家条件很好，看得出来，而且你又是汉大毕业，高材生嘛。知道……你可能不指望靠唱歌赚钱，你这种聪明孩子，做什都能做得很好。”
唐蘅说：“不至于。”
“是实话实说，”林浪搅搅自己咖啡，“正因如此才更觉得你要试试，真，你现在没有拖累啊，你不愁钱，不愁前途，就算不唱歌也能过得很好——那你为什不试试，通过自己热爱东西赚钱？”
唐蘅沉默片刻，说：“没想过这件事。”
他们在街道口地铁站分别，林浪搭地铁回酒店，唐蘅回家。分别时，林浪望着望川流不息珞喻路，随口说道：“武汉这地方真适合拍MV，刚才在汉大溜达，发现学校旁边有好多平房……当时就在想，如果你和灵籁签约，定要在那里拍支MV，怎样？”
唐蘅下子愣住：“你什意思？”
“啊？就是觉得那片旧房子很有感觉嘛。”
“哦……”唐蘅低声说，“确是。”
林浪走，她买给唐蘅拿铁也凉透，唐蘅把纸杯丢进垃圾箱，转身走进汉大南门。她无心话提醒他——旧房子，李月驰租旧房子。
“哎，”林浪感慨，“你知道见过多少说自己今生唯梦想就是当歌手人？真是旱旱死涝涝死。”
“那你怎不去找他们？”
“因为他们不如你，”林浪注视着唐蘅眼睛，“唱得好，长相不行；长相过关，开口吓死人；长得又好唱得又好，还总有些乱七八糟情况——被干爹包养啦，家里不支持啦，脑子有问题啦……小唐，你很难得。”
“脾气很糟。”
“搞艺术，总得有点个性。你说你没想过当歌手，那这说吧，你有没有想过为什组乐队，唱摇滚？这总有个理由吧？你先不急着回答，你可以想想。因为好玩？因为吸引眼球？还是说，你们想通过音乐传达点什？等你想出个答案，打电话告诉，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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