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不知道是太痛,太爽,还是别什原因。他身体是副空架子,坏皮囊,此刻总算被填满——只要是李月驰东西,什都可以
李月驰拧开那只瓶子,说:“疼就告诉。”然后挤出满满掌心乳液,两指蘸些,向唐蘅身后探去。那乳液凉冰冰,他手指却是热,指尖戳到入口刹那,唐蘅闷哼声,身体蓦地缩紧。
“别怕,”李月驰说,“是。”
唐蘅抹把脸,哑声道:“你来吧,别管。”然后抓住李月驰T恤咬在嘴里。
李月驰说:“好。”手上力度大,动作却很温柔。他把唐蘅腿分开,用膝盖顶着令他没法并拢,然后再次将手指探向他身后。乳液质地粘稠,他耐心地揉片刻,待那乳液被揉开,变得稀软,唐蘅身体也略微放松,他指尖闯进去。
他手指逐渐深入,唐蘅呜咽声,把被子拉过来遮住自己脸。视野片黑暗,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关进只小盒子,什都看不到、听不到、嗅不到,他把身体最脆弱地方袒露给李月驰,并不知道等待自己将是什。
把它吐出来,手心握住,伸出舌头舔弄顶端。
李月驰唤他名字:“唐蘅。”
唐蘅不应,实在是说不出话,他张嘴把那东西含得越来越深,像六年前样,抵到喉咙时候还是想干呕,但是忍住。视线模糊,只看得见他毛发,黑漆漆。
李月驰说:“好,唐蘅。”他轻轻拉扯唐蘅头发,迫使唐蘅仰起脸,唐蘅只和他对视秒,就飞速低下头——太羞耻,他知道现在自己定狼狈至极,脸上乱糟糟,有汗水,有泪水,还有那东西蹭到他脸上自己口水。
李月驰捧起他脸,用掌心抹抹他泪,像是哄他似,说:“合格吗?”
下身有些酸,唐蘅被他揉弄到整个人都软塌塌,就是这时,李月驰抽出手指。
他东西顶进来,虽然很慢,但阵胀痛还是不可避免地席卷身体,唐蘅抓抓床单,下秒就被他攥住手,他说:“学弟,你太紧。”话音刚落,当唐蘅正为那声“学弟”失神时候,他忽然加大力道,狠狠撞进去。
“嗯!”唐蘅觉得自己真是糟透,竟然——竟然就这——
李月驰用大拇指在唐蘅顶端抹把,低声说:“下次不许这快。”
然后他开始动作,大开大合像骑马样,唐蘅胡乱地闷哼,声接声停不下来。他忽然想起以前自己总觉得李月驰像匹野马,笔挺削瘦,脊背如刀。那现在算怎回事?难道他也是匹马,被他鞭挞着,他是他马。
唐蘅胡乱点头。
他又说:“还怕累着吗?”
唐蘅难耐地抱住他腰,乞求道:“快来吧。”
李月驰笑下,把唐蘅摁倒在床上,利索地脱他T恤。脱内裤时动作变得小心翼翼,避开他脚底伤口。
唐蘅只知道自己呼吸很快,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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