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继豪哈哈笑:“卢玥被你大伯搞过啊!她跟你大伯读博三年,就被搞三年!别人不知道就罢怎你也不知道,啊?老唐保密工作真到位!”
这瞬间似乎极其漫长。从孙继豪话传入耳道,到大脑解析出这句话含义,再到——当唐蘅反应过来时候,他已经狠狠扼住孙继豪脖子,膝盖用力压在他胸口。
“你再说遍。”
“没骗你,”孙继豪声音嘶哑,却很平静,“最开始是你大伯强迫她,后来次数多,她也就习惯。其实你伯母也是这和你大伯在起,只不过时间更早些。”
唐蘅死死盯着他,手已经开始颤抖。
唐蘅站着不动,几乎是茫然地凝视着他。眼前人是他认识两年孙继豪?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可看到这幕刹那,那种错愕感还是难以言喻。
孙继豪点起支烟,夹在指间慢慢地吸。像很多北方男人样,他身形高大,肩宽体阔。而此刻他倾身吸烟神态,竟然显出几分阴柔味道。这种错乱感令唐蘅感到陌生,以及诡异。
“哎,你真没看出来啊?那伪装得不错,”孙继豪笑笑,“当时你进学校就发现,嚯,同道中人啊。还跟那儿担心呢,就怕被你看出来。”
唐蘅说:“你骗婚。”
“骗婚?”他脸上笑容得更加夸张,“唐蘅你可真说得出口,是不是你们唐家人都有那种——不要脸天赋?骗婚,哈哈,卢玥是你大伯学生,后来又是你大伯撮合俩,你竟然说骗婚?”
钟后,当房间里喘息声越发急促仿佛渐入佳境时——
声脆响,唐蘅砸碎面前玻璃。
他们果然没有关灯。暖黄色壁灯把切都照得清清楚楚:两具身体连在起,甚至来不及分开。
唐蘅冷静地拍照,把手机揣回腰包。直到此时,吓懵齐经理才反应过来,“咣当”声滚下沙发,胡乱抄起件T恤遮住下体。他面白如纸,哆嗦着说:“您,您怎……”
“师弟,”孙继豪提上裤子,搓搓脸,“搞这大阵仗干嘛,你直接来问不就得?”
“虽然也不是什好东西吧,但是和她结婚那会儿,是真打算改邪归正。结果呢,原来是个善后,你大伯挺够意思啊,搞完还管分配对象。”
唐蘅霍然起身,踉跄几步,后背撞在墙壁上。
“前几年不还死个女学生,听卢玥提过,叫田……田什来着,田小娟还是田小沁?”孙继豪摇摇
唐蘅下子愣住,不知他为何提起大伯。
“你别装啊。”
“和大伯有什关系?”
“不是吧,你真不知道?”
“知道什?”
“师姐就在这栋楼,同层。”
“她,”孙继豪嗤笑,“你以为她不知道?”
“那把她叫来。”
“行,大半夜,”孙继豪朝齐经理瞥去眼,“你先走吧。”
齐经理屁滚尿流地跑。孙继豪轻叹两声,说:“你随便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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