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声音中,满是失落。她听到,阿瑶养她是因为别萧缘。
君瑶摇摇头,显得有些无奈,柔声道:“也没有别阿缘,只有你只小老虎。”
萧缘惊呆,她万万想不到,竟然还有人,这般胡说。小老虎与人相处少,她平日里,不是与君瑶玩,便是与山中大大小小野兽玩,君瑶不会骗过她,野兽不会说话,她自也想不到,原来言语竟还有假。
小老虎长个教训,但是听闻只有她个阿缘,也只有她只小老虎,她竟然也不生气,只觉得很高兴,搂住君瑶脖子,低声责备:“坏兔子。”
她连为何那坏兔子会说那些话都没有问句,君瑶怎说,她就怎信,没有半点迟疑。
小老虎连忙用爪子捂脸,不想让君瑶看到。
君瑶重新抱住她,欲为她擦擦脸,口中安抚道:“不哭。”
萧缘不肯让她碰,小爪子牢牢地捂着脸,眼泪又掉下来,君瑶能看到,她爪子下,有撮毛被泪水打湿。
“阿缘不想理?”君瑶道。
萧缘不说话,她很伤心,那只兔子欺负她,阿瑶也不帮她,可这不是让她最伤心,她最伤心是,她竟然不是阿瑶唯小老虎,明瑟在时候,她不肯示弱,她走,她就憋不住委屈,哭路。
赖之时,先将往事灌输与她。
这倒像是,以往事胁迫阿缘只对着她人。
君瑶喜欢她,她变成什样,她都不离不弃,可她万万不肯给萧缘增添半点负担。
明瑟短短几句话,就打乱君瑶步伐。
走下午,到达木屋已是黄昏。雪下又停,不知怎,阴云又散开,天边现出霞彩。
君瑶心软又软,顺着她脊背,顺顺毛。
小老虎在她颈间蹭,又开心又依赖。
君瑶知道,经过这回,往后再有人与阿缘说,她曾与凡人相守,阿缘也不会信。君瑶心下动,问道:“倘若有别小老虎,也有别萧缘,那阿缘怎办?是不是就不要?
君瑶顿顿,又道:“那阿缘,要如何才肯理?”
萧缘抬头,小爪子移下点,露出两只红通通眼睛来,她闷闷地道:“小老虎。”
白虎生来霸道,她连燕子在君瑶本体枝条上停留片刻,都不肯,更不必说她有别老虎。
君瑶笑笑,与她道:“她骗你,没有别小老虎,只有阿缘。”
萧缘呆,还是没有展颜,抽抽搭搭,又道:“阿缘。”
君瑶走到檐下,摸摸小老虎,与她柔声道:“到家。”
小老虎不肯动,身子蜷着,小脸也藏起来。君瑶叹口气,又摸摸她,安慰道:“别生气,再也不见她。”
小老虎终于有反应,动动,还是不肯抬头。
君瑶只得捏住她后颈皮毛,将她抖开来。小老虎未曾料到还有这招,猝不及防之下,哭得湿哒哒小脸就出现在君瑶面前。
她眼中含着泪,脸上毛都哭湿,君瑶心像是被扎下,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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