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中有处园囿,景致很好,夏日来,能闻蝉鸣,在湖心水榭中,清凉如春秋,甚舒爽。”汉王与君瑶介绍。
只是她也未曾亲见,皆是听臣下所言,说起来,便不大有底气,唯恐过誉。
君瑶察
摊主只以二人乃是已订亲,只尚未成亲小儿女,面皮薄,也甚识趣,不再多说。
二人又往下走,已游差不多,汉王手中提盏灯,灯罩上画着她心心念念桃花,这是早就买下,汉王十分喜欢,路提在手中,另手本是捏着君瑶衣角,此时却不敢捏。
君瑶恐她别扭,与她劝慰道:“旁人看不清,错认,胡言乱语也是有,殿下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汉王点点头,乖巧道:“知道。”然而分明是安慰话,她却又觉得倘若阿瑶不分说这句,她心中是朦朦胧胧欢喜,句娘子好似将她与阿瑶有更深牵绊,然而分说,那欢喜也随着变成胡言乱语。
汉王有些低落起来,却又寻不出缘由,但今夜阿瑶是陪她同来,她若不高兴,必会败兴致,便也小心地将失落小眼神藏起来,好不让君瑶看到。
过,或华贵或寻常,皆彩灯高悬,垂着丝绦,格外高大船上,还传来仙乐般动听琴声,乃是城中贵胄,携友同游。
这般繁华,与京师洛阳,也不遑多让。
殿下将临淄治理得很好。君瑶转头,望向正好奇张望摊贩所售何物小殿下,眼中不由添几分柔和。
汉王生长于宫廷,纵偶有外出,身边亦是里里外外围不知多少人,对民间物事所知甚少,此时见,不免格外好奇。
她处处地看过去,见不知作何用物事,只在旁看着,小声问君瑶,君瑶又非凡人,自也说不上来,二人便自己摆弄,摆弄明白,又往下处。
庙会散,已是子时,自是回不得西山。汉王宫就在城中,汉王引君瑶往宫中去。
汉王宫与其说是宫室,更像建得极大,极宏伟府邸,只府门造得极宽,且高,气势磅礴。
门前侍卫皆识得汉王,见她回来,自是急忙开门。
汉王入门,与君瑶往宫中去。
时候不早,宫中侍婢内宦多已歇下,唯不时遇见来回巡逻禁卫。汉王紧张,不时看君瑶神色。她常往君姐姐家中去,君姐姐却是头回来她家,不知她喜不喜欢。
如此,也极有趣味。
待到香气缭绕小摊前,汉王看看那四四方方支开架子上所列之物,认出是胭脂水粉,正欲往下处,摊主热情道:“胭脂色泽好,香气亦好,小公子何不买上盒赠与娘子。”
汉王呆住,待反应过来那摊主说什,双颊下红,结结巴巴道句:“不、不是……”又望向君瑶。
君瑶自是镇定得多,无奈望汉王眼,与摊主道:“不必。”
她们二人,个是宽袖华服少年公子,个温婉动人美貌女子,并肩走在处,偶尔对视,皆是目色温柔,落在旁人眼中,分明是对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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