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王轻轻啊声,这与她猜不样,呆呆道:“是可怜仆役,不是因要借身份与成亲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小哭包表示,就是喜欢阿瑶,没办法。
王妃唤她回来:“那边凉,殿下快过来。”
汉王听话地回到王妃边上。
王妃不禁便是笑。
汉王原就乖巧,与王妃言归于好后,便更是乖乖听话。她从前虽觉得王妃很厉害,很聪明,什都知道,但出于常理,她又会觉得王妃虽很厉害,但她到底生长于京外,更未涉足朝政,朝中事,她是不知道。
故而上回,她被皇帝识破女儿身,想是要保全王妃,送她离京,而非将此事与她商量。
还是爱粘着王妃,王妃仍是待她很好。可仔细想来,又有哪里不样。
既然王妃并非凡人,那自然也不是太常之女,她如何入道,从何而来,又怎会成太常之女,个个谜团逐渐浮现在汉王心头。
她喜欢王妃,总想多解她。
每夜睡前,便缠着王妃,要听她讲自己来历。
夏日夜间,总也有些闷热,室内放消暑冰,也总觉不够清凉。汉王沐浴过,光着脚,跑入内室。
现下见识过王妃那般本领高强,汉王觉得,这世间必没有王妃不知道事,所以王妃说什都是对,她要好好听话,不能让王妃担心才是。
夜已深,二人上榻安睡。汉王安静躺着,听王妃与她讲故事。每晚只讲小段,听完就得乖乖入睡。汉王也不急,只听小段,阿瑶答应会直陪她,讲得再慢也会有说完时候。
“那日,在广平寺山下驿站中偶遇班行色匆匆,慌里慌张仆役,见他们行迹可疑,仿佛藏着什秘事,便留心二。这留心,发现桩大事。他们奉命送太常之女入京,不想途中颠簸,太常之女体弱,不堪长途跋涉,竟于入京前夜病故。仆役恐回去受责,便欲草草埋葬那女子,各自逃命去。”
汉王听得入神,隐约猜到接下去事,忍不住问句:“然后呢?”
王妃温柔地看她眼,有意淡下语气,道:“见他们可怜,便替太常之女身份,也免得他们四处逃窜,无家可归。”
王妃见她过来,忙将她拉到身边来,只见她额上已身处层细细汗珠,寝衣上也有团团水迹,不知是沐浴过,未擦干便急着着衣,还是跑来时出汗。
王妃略施法,便将她身上水迹除去,取绢帕,替她擦擦前额,室内渐渐降温,清凉起来。
汉王好奇地看着,突然凉快,必是阿瑶在施法。这几日,汉王好奇心甚重,只觉什都很有意思,每次发觉王妃施法,便聚精会神看着,然后脸崇敬地望着王妃,惊叹道:“阿瑶好厉害。”
今番又是,她跑到装冰块大瓮旁,眼睛眨不眨地盯着其中冰块,观察许久,发觉冰块化得快些。
冷气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,室内因此方凉快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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