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怎说呢,口口声声讲着分开段时间是她,在教授说出小猫两个字,眼泪就猛然掉下来也是她。
“小霁去这远地方,要多久啊?联系是不是都不方便?”夏清话家常般,边包饺子,边喝宋迩叹气,“上回见她,还说过年到们家来,还挺盼着,四个人过年总比三个人要热闹得多。”
她还不知道,她和裴霁分开。宋迩谁都没有说。
“她也很想来。”宋迩说。
她情绪很低落,夏清当然发现,起先只以为是因为裴霁要去很多年,宋迩难免想念,可再仔细看,又觉得不像,宋迩整个人都处于彻底低迷里,像是被击垮般。
但裴霁什都没有说,她明亮眼睛骤然间黯淡下来,像是蒙上尘埃,沉默地离开拍摄范围。
这段新闻播出后,对于裴霁诋毁夜之间,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很快到新年,宋迩独自回家,除夕那天,夏清在家里进行她年度极具仪式感包饺子活动。
宋迩在边上帮忙,她心不在焉,不时看眼手机。
夏清调好馅料,动作娴熟地开始包,只是包出来饺子样子很平庸。
初雪,再过两天就是圣诞。往年初雪,没有那早。
裴霁在机场,透过玻璃看外面纷纷扬扬大雪,想小猫在做什,她现在在哪个城市,她看到雪吗?
每想次,心都是深入骨髓地疼,像是道伤口,不断地撕裂,再也不会好。
宋迩再见到裴霁,是在电视上,是她离开那天,央视记者在机场采访裴霁对这种病毒理解。
裴霁形销骨立地站着那里,对着话筒,用她贯镇定语气,丝不苟地讲大段普通人谁都听不懂专业术语。
“妈,上回在医院,你离开时候,好像并不放心,你那时担心什?”宋迩问道。
这久事,都半年。
夏清倒还记得挺清楚:“是想说,你和裴教授不像是个世界人,你处圈子和她
客厅里传来电视声音,联欢晚会开始,宋珏明在接电话,不停地在和不同人说新年好。
虽然只是家三口,但也不失热闹和温馨。
宋迩包着饺子,难免就想起,她和教授说过,过年到她家来,教授羡慕裴艺每年都能吃到包硬币饺子,她当时就想,她给教授包。
她们有三个月不见,宋迩没有分秒停止过想念,生活里每个瞬间,都像是和裴霁有关,都让她想起那天,裴霁在她身后,叫住她,说,爱你。
而她甚至都不敢转身面对她。
记者听得头雾水,还得装作很懂样子,笑着捧场。
裴霁眼神依旧纯粹而固执,像是没有经过任何污染,她点点头,侧下身,记者以为她要结束采访,就笑着说:“祝裴教授此行顺利。”
裴霁却突然望向镜头。
这段新闻不是直播,但裴霁径直地望过来时,就像是在和宋迩对视。
宋迩心跟着发颤,她等着裴霁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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