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霁其实知道宋迩想要她就早起这件事夸奖她，但裴霁认为，宋迩早起，只是纠正
过去赖床
错误，并没有值得夸奖地方。
不过宋迩郑重提出来，裴霁认为应该要满足她，她输入两个字：“真棒。”
想发送时，看到宋迩头像，又想到刚刚那名女生说，耐心而又温柔夸奖是很有必要。
裴霁觉得这条建议不合理，但行为中还是不由自主地参考进来。
两个字恐怕不够耐心，不够温柔。
都来自宋迩。
宋迩头像是
只生气小猫，猫脸圆圆，眼睛特别大，趴在自己白白肉肉小爪子上，像是自闭，又呆又傲娇。
裴霁注意力在头像上停留会儿，才点开宋迩对话条。
共三条语音，每条两秒钟。裴霁点开第条，是平静声音：“教授。”
第二条声音逐渐不平静：“教授。”
宋迩在家里会捧碎杯子，或是磕到哪里，又或者有什
事需要她帮忙，但摄像头肯定是不可取，因为人需要隐私。
果然，照顾宋迩要比养猫，复杂得多。
“除装摄像头，还可以做什？”裴霁直接问道。
她这问，女生就明白，教授是真对猫感兴趣。她脑子转得快，很快就有个猜测：“教授也养猫吗？”
“倒不是猫。”裴霁比较含糊地定义宋迩物种：“是种与猫类似生物。”
她冥思苦想会儿，删掉真棒，重新输入：“早上起得很早，让
很意外，真棒！”又从自带emoji表情里选竖起大拇指那个，起发送。
宋迩手机开读屏功能，智能语音助手会把屏幕上内容读出来，包括这个大拇指。
裴霁发送完，正要把手机收起来，宋迩却迅速回复。
“会保持
第三条声音非常低落：“教授。”
裴霁：“？”
第四条语音紧接而来，宋迩委屈巴巴地说：“真不夸夸吗？”
宋迩声音很特别，裴霁听见过她和别人通电话，和别人说话时候，她声音总有些冷清，带着点距离感，但每次和她说话时，宋迩声音就会低些，软软，总让裴霁想到娇气小猫。
这条语音里，宋迩声音就很软。
女生也不知道和猫类似生物究竟是什，她仔细地把养猫需要注意事项都说遍。裴霁就在旁仔细听着，并在大脑中精确删选出哪条可用，哪条不合理。
“对，还有非常重要，但经常被忽视条，耐心而又温柔夸奖是很有必要。”女生十分肯定地说，“小猫是需要夸奖，正向激励可以让它高兴，还可以让它性格长得更温和。”
裴霁对此持怀疑态度，因为动物听不懂人类语言。见这个研究生没有什别经验能分享给她，裴霁点点头，示意他们接着看猫，自己走开去。
她走到外面，想去喝杯水，手机震动下。
裴霁看看，发现是条微信。打开锁屏时候，又进来两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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