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作假吗?”沈念问梁秋:“当初宁文对顾执鉴定不也是假吗?”
梁秋就知道沈念要跟自己说这个,无奈叹出口气:
“那你知道宁文是怎鉴定吗?”
沈念不知道,但下意识觉得这似乎又是件让人不爽事情。
梁秋没有立刻说,看向不远处几个正在玩悠悠球孩子,直到那悠悠球掉落在地卷不起来他才开口:
沈念不满看着梁秋,梁秋无所畏惧回视沈念:
“你别这看,再怎看,也没哪句说不是事实,而且你不是跟说顾执要去上学吗?你觉得哪个大学会接受个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?”
这句话倒是让沈念冷静下来,只是即便冷静下来他还是没有办法让顾执去做那件事,甚至有那瞬间冲动他想说‘算,学们也不念’,这很不理智,沈念自己也未必不知道,但感情这回事原本也没什理智可言。
顾执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口,他说:
“做。”
究竟是怎样事情能让梁秋毫无顾忌说出宁文事情,却在这件事上为难。
“你还有什事情要说?”
梁秋还是有些犹豫,视线飘到沈念脸上,沈念似乎也意识到什,握住顾执手:“你说吧。”
“好。”梁秋点点头:“就是遗产继承问题,其余都没什问题,但是因为之前宁文用手段把顾执变成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,所以他应得那份遗产也都是宁文代为行使,现在顾执要想拿回遗产,就需要再进行次精神鉴定,出具报告,向法院申请变更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,这样才能有权利分配那些财产。”
让个没有精神疾病人去证明自己没有精神疾病,这本身就是件很残忍事情,就连沈念听完都蹙眉。
“或许是宁迦很信任自己这个弟弟吧,反正宁文知道你
“执哥……”沈念还是不忍心,却被顾执抓住手,他看着沈念眼里情绪很平和,甚至是带着笑,他说:“念念,想和你起读书。”
完成们曾经憧憬却没实现约定。
为这个约定,顾执没什不可以,他想像个正常人样站在沈念身边,不管是情绪上,还是法律上。
沈念送梁秋离开,两个人站在楼下沉默会儿,梁秋盯着沈念看:
“你要是没什说,就走,时间不早。”
他甚至不能去想顾执做这件事,只要想到就快要呼吸不上来。
“不做。”沈念说:“那遗产们不要。”
梁秋看眼沈念,倒没意外,只是好心提醒句:“9位数呢,不要?”
“不要。”沈念依然毫不犹豫:“那不是最重要。”
“那什才是?”梁秋说:“他现在是被法律认定无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,就算可以不要这些遗产,但以后呢?辈子带着这个标签?还是你觉得也挺好,至少他发疯惹祸时候,法院会知道他状态从而情有可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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