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心情做晚饭,也没让顾执做,两个人便出去吃,没走远,就在楼下面馆儿,两碗面碟小菜,谁也没说话,有那瞬间顾执恍惚好像回到沈念去省城见沈崇山那天,两个人也是在
“没事。”沈念鼓起勇气再次抬头看向镜子,镜子里除自己那张苍白到没有血色脸,再也没有其他人,他终于缓缓松出口气,说:“没事,只是做噩梦。”
噩梦说辞并不能打消顾执担心,沈念看起来实在很糟糕,这让顾执忍不住地去想他到底做什样噩梦竟然能被吓成这个模样,可他又不敢问,怕沈念再想起那个可怕梦。
好在沈念恢复得很快,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就缓和许多,好像真只是被噩梦所侵扰。
顾执没有发现在噩梦遮掩之下,沈念究竟花费多少力气才维持住理智。
沈念觉得自己快要在这个房间里待不下去,没发现时候不觉得,知晓顾执心思,房间里每处,他们之前做过每件事都让沈念觉得荒诞且不适应。
床上亲密无间地紧紧抱着,那个时候沈念只以为是在取暖,可顾执在想什呢?不久之前他抱着自己在梦里发泄过,他梦到什?
沈念想起那个早晨下意识地蹙眉和反感。他挥散那些画面起身去洗手间,却在推门进去时候想起几天前就是在这里,顾执被自己撞见在自纾解,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多,可现在去想,当时顾执在想着谁?
冷水泼在脸上才挥走那些荒唐想法,沈念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却没想到在抬头那刻他在镜子里看到沈崇山,他站在自己身后,看着自己。
那个眼神沈念太熟悉,沈崇山第次委婉地提醒自己和顾执之间不该抱在起睡觉时候,他就这看着自己。
沈念猛地回头看过去,却发现身后没有人,再回头他就又出现在镜子里,直到门外隐隐约约听到顾执走过来声音,沈崇山才在视线里消失。
这个房间里每寸空气都在压榨着他。
他想逃,想冲出去,可他不能。
顾执要考试,天大事情也要等考完再说,他们事情没有严重到要拿前途来开玩笑。
顾执曾护着自己完成高考,自己也应该确保他中考没有后顾之忧。
所以沈念也只有忍耐,虽然他不知道究竟能忍到什时候。
顾执推开门时候,沈念都还是副见鬼表情,脸色苍白到没有丝血色,顾执被这样沈念吓到,紧紧地抓住他手,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冰冷:
“念念你怎?”
以往每次,不管沈念做再恐怖噩梦,只要顾执手牵住他就总会对那些恐惧起到些安抚作用,但这次并没有,在顾执碰到他第时间沈念就条件反射地抽出自己手,触电样。
顾执以为他是被噩梦吓到才有这样反应,并有想太多,担忧地看着他,试图跟他说说话,他从来没见过沈念怕成这个样子。
“念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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