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冬天秦奶奶在自家院里摔跤,因为是大清早所以几个小时后才被人发现送到医院,胯骨骨折,本来是可以手术治疗,恢复也快,可检查时候发现秦奶奶还有高血压心脏病,身体达不到手术指标,只能静养。
邻居给秦奶奶儿女都打电话通知,但人却是周后才回来,那个时候蒹葭巷邻居们已经轮流照顾秦奶奶段时间,秦奶奶也是个不愿意麻烦别人,在床上躺着静养时候,能不吃就不吃,能不喝就不喝,尽可能不给照顾她邻居添麻烦,任谁劝都没有用,几天时间就消瘦许多。
原本以为儿女们回来就好,能给秦奶奶更多照顾,但却并没有,他们谁都没有留下意思,也没谁有把秦奶奶接到身边照顾想法,他们兄妹甚至当着秦奶奶面就争吵面红耳赤,互相推卸责任,动静大整个蒹葭巷都听到,最后还是张爷爷气势如虹吼声:
“都滚!她秦如
说叫哥是沈念,临叫出口时候犹豫也是沈念。
到底是比自己小两岁,沈念不太好开口,于是便想个折中办法,喊他:“执哥。”
顾执却没什反应看着沈念,像是没有听到样,沈念自己也觉得有点怪怪,笑下,口气把杯子里剩下牛奶喝完,拿过顾执手中吹风机开始自己吹头发,顾执这才反应过来,笑起来:
“喜欢念念这喊。”
第次有人这喊自己,又因为是沈念喊,就好像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独有,顾执很喜欢这样,很喜欢有什事情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做,共同拥有。
来递给他:
“怎又不吹头发?”
“有点热。”沈念喝口牛奶:“这样凉快。”
“要睡觉。”顾执小声抱怨句,去浴室里把吹风机拿出来,趁着沈念喝牛奶就站在边上给他吹头发,这种事情这两年沈念经历太多,多沈念都习惯,尤其是高三之后,他甚至越来越多感觉顾执才是两人之中年龄稍大那个。
“顾执。”沈念小声叫他句。
可沈念没理他,顾执于是在沈念面前蹲下身来抬头满是期待看着他:“念念以后就这喊好不好?”
沈念没应他,但眼睛里都是笑意。
这两年来沈念越来越爱笑,就连梁秋都这说,说他当初让顾执陪在身边,是个正确选择。
——
周末时候沈念和顾执回蒹葭巷看秦奶奶。
吹风机声音太大,顾执没听清,但他听到沈念声音,关掉吹风机垂眸看他:“念念在说什?”
“说……”沈念抬头看他:“叫你哥吧?”
“嗯?”顾执笑起来:“为什?像念念哥哥吗?”
“嗯。”沈念点头给予肯定:“明明比你大,可们之间直都是你照顾比较多,更像哥哥。”
顾执笑着没说话,似乎是在想这件事可行性,大概是他也觉得好奇,便点头:“那念念叫声,听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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