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摇摇头: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这多年不露面,就算见面,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陌生人。
他也不可能对个陌生人有什不切实际幻想。
“那你以后该怎办?”梁秋问。
“该怎过还怎过。”沈念看着梁秋,笑下,说:“学着不再有任何期待就是。”
只记得天上月亮很亮,他坐在墙根睡着,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喊他名字,是沈崇山,他着急模样像个救世主,沈念扑倒他怀里,紧紧地抱住他。
后来沈念才知道,沈崇山是把车子开上高速后才察觉到不对劲,游晓月口中那个在后座睡沈念几个小时都还没有发出声响,他追问游晓月几声之后游晓月都没有回应,他才把车子停在紧急车道,继而得知游晓月把自己扔,然后匆忙从下个出口返回。
沈念后来甚至都不敢想,不敢想自己当时如果没有在原地等着,而是走出巷子去找游晓月话,会是什结果。
所以沈念对沈崇山很感激,再怎说,他也给自己个家,他会失望是因为他把沈崇山当成个真正父亲来看,可如果只是个救助自己叔叔,沈崇山现在做法也并无不妥。
在自己和顾执之间,他只是觉得顾执更重要罢。
沈念没有权利要求沈崇山像梁秋父亲对待梁秋那样对他。
梁秋是在期待中来到这个世界,是被父母寄予厚望,而沈念却截然相反。他能安安稳稳生活到现在,是沈崇山给他。
沈崇山没错,是沈念有不该有期待。
梁秋认为沈念说不对,可他也不知道该怎反驳,又从什角度来反驳,他开始觉得自己不理解顾执,可现在他发现自己也理解不沈崇山,但他知道沈念有多难。
“你……”梁秋小心翼翼开口:“知道你生父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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