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再过不久,也就不用见他。”
“不行。”梁秋说:“得着他算账,这小变态神不知鬼不觉把车胎剌好大口子,补都没办法补只能换新,没带那多钱,只能给妈打电话,妈差点没把腿打断,认定在学校里不干正事儿得罪什人,不然不能被这报复。”
沈念愣下,他是真没想到梁秋车胎也被顾执剌坏,他那辆车肉眼可见很贵,换个车胎也要不少钱。
“多少钱?”沈念说:“让爸……”
“屁钱。”梁秋说:“不要你钱,跟你说这些是为钱?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这已经是输第二个回合,不可能忍得下这口气,而且那小变态就是欠教训,不让他知道疼是不会收敛。”
沈念跟梁秋看法相反,他觉得你越让他疼,他就会越反击。
“你说是正常人反应。”沈念说:“可顾执不是,他要是真害怕教训,昨天就不会这做。”
梁秋有几秒钟没说话,像是认可沈念话,虽然他还不解顾执,可绝对也不是正常人逻辑思维,说不定真会越来越恶劣也说不定,他自己无所谓,可沈念是每天都要和他见面,梁秋不放心。
只是就这忍着吗?
“那怎办?就这直受着?倒没什事情,不喜欢避开就行,只要愿意,可以这辈子都和他不见面,但你行吗?你不仅要见他,还要照顾他,小念,不想看你这委屈自己。”
沈念闻言停下脚步看着梁秋,笑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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