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时懿逗她。
傅斯恬乖巧
时懿说:“《关于爱你》。”
傅斯恬心下子又甜又涩,五味杂陈。
时懿说:“其实自己不记得,喝醉。”
那天她以为傅斯恬会回来参加,以为,至少她们最后还能见次。结果,连这样期待都落空。
谢师宴上,好多男生来给她敬酒,或直白或隐晦地表达好感。
傅斯恬梨涡漾漾,按几下播放器键,换首歌。
略带忧伤吉他声从耳机里传来,时懿下子就认出来——“fivehundredmiles?”
那是她们第次起看电影里插曲,时懿当时为哄傅斯恬,还哼小段给她听。
傅斯恬点头。“记不记得当时说,不喜欢那部电影?”
时懿应:“记得。”
意中提嘴,“忽然想起以前假日返校时定动车票感觉”,时懿便心血来潮,问她想不想起坐动车回去。
她们还没有起坐过这样长途动车。
反正有时间,傅斯恬自然没有拒绝。
乘车当日,甫踏上这列终点站为“申城“高铁,种新旧时光交错奇妙感觉就扑面而来。
傅斯恬和时懿并肩而坐,连接音乐播放器,人只耳机地听同首歌。
没有傅斯恬在身边,没有那个会撒娇会吃醋女孩。她第次来者不拒,把敬来酒都接下,直喝到吐。
“鹿和与伊琳、祝墨起送回去。鹿和说路就直在唱这首歌,边唱边吸鼻子,没句在调上。后来,好几年都不敢见伊琳和祝墨,想起来就很想杀人灭口。”
傅斯恬忍不住笑起来。
时懿语气威胁:“你还笑?”
傅斯恬咬唇,憋住笑,诚恳道歉:“是错,都怪,害你形象全无。”
傅斯恬说:“因为那部电影让觉得,失败者人生,无论怎挣扎,都是无济于事。离开你时候,坐动车回柠城,列表随机播到这首歌,就哭。直哭直哭,旁边坐着阿姨被吓坏,以为怎,直安慰,直和说‘小姑娘没事,都会过去’,结果她越这说,就哭得越厉害。”
她是当笑话说,时懿却听得心疼。但她不想把傅斯恬再扯回过往那些痛苦情绪里,于是她只温柔地看着她,顺着她话问:“那你猜猜毕业典礼那天,谢师宴后,回去路上直唱歌是哪首?”
傅斯恬猜不到。
拍毕业照、毕业典礼、谢师宴,她都没有参加。
“哪首?”她眉眼含笑地问。
时懿问:“上次回申城是什时候?”
傅斯恬说:“六年前,接爸爸出狱那次。”
时懿愣愣,懊悔自己找个不太好话题。
没想到傅斯恬并不介意,笑笑,自顾接下去:“那天句话都没有和爸爸说过,直戴着耳机在听歌,单曲循环首歌,你知道是哪首吗?”
时懿猜不到:“哪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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