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被她惊喜模样感染到,唇角也翘起来。她收回手,把小兔子递给傅斯恬:“你再不出来,手要酸。”
傅斯恬双手接过小挂件,欢喜道:“好可爱呀。”
时懿把眼线笔收进包里,问:“还有呢?”
傅斯恬抬眸看她,愣愣,时懿挑挑眉,露出“你居然回答不出来”不满表情。傅斯恬稍思索,连忙答:“给你捏捏手?”
说着她就要上手。
时懿从包里取出小镜子,以手做梳,整理头发,不经意,看到自己手包夹层里直放着那只在绘州买小兔子挂件。
她眼眸闪闪,想逗傅斯恬开心,又觉得幼稚。摩挲着指尖,她还是从夹层里取出小挂件,又取出只细长眼线笔,把小兔子挂件挂在眼线笔上,而后才抬手敲敲门。
“请进。”温润女声从门后传来。
时懿脸开始热起来。抿抿唇,她还是按照心意,拧开门把,只开小条缝,把挂着小兔子眉笔从门缝里伸进去,指尖捏着笔尾,上下晃动。
傅斯恬正在摇椅上看书,本以为是员工找她有事,所以只漫不经心地应声“请进”,没想到等好几秒都没听见动静,这才奇怪地抬头往门口望眼。
。”
不是第次遇到这类事,也不是第次这样被傅斯恬暖到。
与那种遇事只知道劈头盖脸骂人、扣工资老板不同,傅斯恬看着文弱好说话,遇事时候却非常有担当、非常明事理,赏罚分明,如果员工没错,那就算让她自己吃亏也不会让员工吃亏。
这样厚道东家,在这世道上实在太少。所以大家虽然与她并不算亲近,但心底里都是非常喜爱她。
时懿听得与有荣焉,眼底冰寒又慢慢地融化开,只剩池和暖春水。
时懿被她可爱到,只看着她就觉得心软得不行。是有多幸运,她才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看着她对着她笑。
她鼻子有点酸,没告诉她想听不是这个,只是往前跨步,手反推上门,手勾住傅斯恬腰,把她揽进怀里,倚靠在门板上。
只眼,她就愣住——红木色门框旁,只精巧可爱小兔子正悬在半空中,像被风吹着样,随着她心跳,起落蹦动着。
傅斯恬腾地放下书,站起身子,三步并作两步地往门口跑。
门被大力拉开,风带起阵淡香拂面而过,女人姣好面容如愿出现在傅斯恬眼前。
傅斯恬眼眸骤然被点亮。
“时懿!”她未语先笑,唇角几乎要扬到耳后。
来来真长大,处理得很好,是担得起家店、管得住屋人。只是,还是如既往傻气。
锋芒,从来都是为别人。
时懿心头又有酸涩要往上涌。
她跟着女服务生来到傅斯恬四楼休息室门前。服务生伸手要帮她敲门,时懿摇摇头,示意她可以先走,她自己来。
服务生没有迟疑,和时懿点点头,退下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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