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懿呼吸发沉,身体里好像有什地方剧烈地疼起来。明明不爱她,明明不要她,为什还能做出这样深情款款模样欺骗她?
不要心软。她该知道,她骗人手段,直直都这样
仿佛整个人都抖起来。
像只受惊小兔子、又像朵倔强却娇弱花。
时懿告诫自己不要在意。可唇下柔软、甘甜,却仿佛都变成沸水,在炙烤、灼烫着她。
时懿情绪维系不下去,焦躁地放过她可怜唇,站直身子。她攥着傅斯恬手腕,离开玄关,沉默地往客厅走。傅斯恬跟着她,除呼吸声和脚步声,没有任何声响。路过开关板时,时懿按下开关,关上玄关灯。
室内顷刻间陷入深沉昏暗。
时懿仿佛有瞬停顿,随即,近乎是恶意,她反反复复碾压她唇珠,横冲直撞、肆意掠夺,蛮横用力到傅斯恬发疼。
傅斯恬忍下闷哼,撑着墙小臂在轻轻地颤抖。
她睁开眼,望向近在咫尺爱人。
时懿是睁着眼,她低垂着羽睫,面上片冰寒,所有动作,都像是在发泄。
傅斯恬看不到丝温情。
碎发掩映下,她修长脖颈与精巧锁骨在灯光下白嫩细腻得像是会发光。
那美丽、又那从容、那熟练。
时懿脑中直绷着那根弦,彻底被烧断。
她伸手用五指握住傅斯恬那片脖颈,大拇指轻轻摩挲、触碰傅斯恬耳骨,指尖微微凉。
傅斯恬猝不及防,双腿微软,直起腰想去捕捉时懿眼睛,时懿唇就恰如其时地压下来。
时懿看不到,身后傅斯恬望着她眼神,有多温柔、有多眷恋。
她带傅斯恬转移到沙发上,傅斯恬顺从躺靠下去,衬衫裙扣子已经敞开半。借着阳台投进幽微光亮,时懿坐着俯视着她。
时懿看见,傅斯恬蒙着水雾眸中仿佛有什闪而过,但她还没看清,傅斯恬就手支着沙发,撑起身子,勾住她脖颈,主动吻上来。
她吻,不同于自己放肆,轻轻地抿、柔柔地舔,吻得小心又温柔。
仿佛还是多年前那个深爱着时模样。
她声音终于有点控制不住颤抖:“
时懿……”她微微撇开头说:“不想开着灯。”
时懿安静秒,像没有听见样,噙住她唇,再次吻上去。
她以为她听到傅斯恬情绪波动、听到她脆弱会变得开心,可是为什没有。时懿后脑钝钝地疼。
傅斯恬没有躲她,只是胸腔抖动变得更明显。
柔软、炙1热、粗鲁。
傅斯恬浑身发麻,闭上眼,觉得灵魂好像都要在时懿唇下融化。因为渴望、因为满足、因为这些她久违地感受到鲜活、真实情绪。
她好想伸手抱抱时懿。可是她不敢。她不知道时懿还愿不愿意抱她。
拥抱是比接吻、上1床,更亲密、更纯粹事。
她手撑在墙上,仰起头,张开唇,回应时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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