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时懿:傻兔叽!不开窍!等得也好累。
傅·开荤·流氓兔:次?次不够呜呜呜。
时懿:???
自己撩兔叽,腰酸腿软也得受下去。
任她采撷。
浅吻渐渐变为深吻,浴巾和睡裙不知掉落何处,阵地转进卧室……
很久以后,傅斯恬余韵稍稍平复,借着月色送光,忍着羞涩说:“你……不穿也很好看。”
时懿眼眸加深,喉咙动动,忽然问她:“做好人好累。”
“所以,今晚要不要放松下。”
“在这里,做次坏人?”
她说得那样自若,神态间少有羞与媚,傅斯恬却看懂。那瞬间,像是有星河万里照进心里,又像是天边明月躺在手心里。
手烫、心口也烫。
谁能抗拒这样诱惑,谁能拒绝恋人这样邀请?
傅斯恬如获至宝,支起身子,在令时懿陌生紧张中,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轻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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