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着袭收腰长裙,外搭黑色呢大衣,高挑窈窕,墨发如瀑,肤白如雪,是种介于女孩清冷与女人冷艳间美丽,像电影画报上走下来人样。
与她周身冰冷气场不同是,她手中还抱着砰热烈如火红玫瑰。
傅斯恬心砰砰直跳。
时懿明显也看到她。眼底有惊艳闪而过,随即,冷淡红唇缓缓
“大概还有半个小时。”
那还来得及。时懿回:“好,那你到给打电话。”
傅斯恬以为她已经到,顿时望眼欲穿。花是来不及买,她现在恨不得大巴车能插上翅膀,瞬移到时懿身边。
好不容易,大巴在她热切期盼中,提早五分钟抵达白南客运站。车快到时候,傅斯恬提前拿出小镜子确认妆发。明明也不过是个月没见,明明再朴素再狼狈样子都让时懿见过,可没由来,想到马上要和时懿见面,她就是又紧张又甜蜜,心如鹿撞。
她早早等在门边,大巴到站,车门开,她第个下车。她边往车站外走,边给时懿打电话。
恬:“……”
两人相视笑,即将进家门迎接捶打沉闷感和颓丧感倒是被冲淡许多。
所幸进门后,傅斯恬发现老人已经吃过饭回房间。傅建涛没有强迫傅斯恬去认错,傅斯恬便也当作什都没发生过,吃饭、收拾好厨房,径直回房,等待第二日来临。
她难得早睡,养足精神,第二日刚过四点半,天还黑着,她就起身下楼,把早饭准备好放锅里保温,而后去洗澡洗头,对镜梳妆。上好妆,吹好头发,换好衣服,背上小包,她就迫不及待地出门。
天刚蒙蒙亮,路上行人稀少,空气冷冽而清新。傅斯恬迎着冷风而走,冻到两颊发僵却依旧笑意不减,像久困深潭死水,终于得以奔向她山海。
时懿几乎是秒接起:“到?”
“嗯。”傅斯恬声音软到自己都觉得矫揉造作。
时懿好像笑声,“在门口,你出来就能看到。”
傅斯恬心扬起来,步伐越发轻快,匆匆往车站出口走去。很快,绕过几辆车阻挡,隔着五六米,她眼就望见那个朝思暮想身影。
她太扎眼。傅斯恬相信,没有哪个路过人会忍得住不回头偷偷多看她眼。
朝阳渐渐从天边升起,大巴在晨曦中行驶,路沐浴着光明,路驶向着温暖。
傅斯恬还在手机上查找着离客运站最近花店,时懿短信忽然进来。
“到客运站,但不确定是不是你到那个。柠城有几个客运站?”昨天傅斯恬不肯说她几点到,也没说她在哪个车站下车。
傅斯恬大惊,“柠城有三个客运站。”她不说是不想时懿特意早起,没想到反而可能让时懿多跑趟。她连忙问:“你现在在哪个客运站。在白南客运站下车。”
时懿如愿套出来傅斯恬话,勾勾唇,边拔起房卡往外走,边回傅斯恬:“没走错。你大概还有多久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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