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她不需要方若桦为她牺牲样,方若桦也说,她不需要她为她勉强。
也许很多事开始接受起来并不容易。就像接受家庭破碎,接受方若桦再婚、再孕。可她们都经历过,方为方而委屈求全是更不可能让双方都真
方若桦喉咙哽住,转开眼准备否认,时懿却看穿她犹豫,低声道:“妈,你要不要听听想法?”
方若桦迟疑。
时懿径自开口:“前段时间确实很不开心,让你担心。”她看着温泉袅袅升腾白气,平和道:“但和你与叔叔都没有关系,是自己问题。”
“从告诉你,赞同你再婚,祝福你和叔叔那时候开始,就对你们婚姻,你们生活全无芥蒂。”
“多人分走你关注,当然会有失落。可看你过得好,还有比失落更多开心。”
但更难受是,向业告诉她,做过各方面检查,考虑再三,他们本来准备要这个孩子,可方若桦那次去看过她以后,回来就决定不要。
他向她道歉,坦白说是他有私心,他舍不得,也觉得时懿有权知道这件事,所以想和她聊聊,听听她想法。
那刻,时懿心底百味陈杂,大脑混沌得像飓风过境般,完全无法思考。她没回答,直接挂断向业电话。
向业又打两个电话过来,她没接,深呼吸后,给向业回消息:“你让冷静下。”
那晚,她在阳台吹很久风,踏进影音室,打开久未碰触星空仪。
她不是擅长表达爱意人,第次和方若桦这样剖白自己,她以为她会不好意思。可开口后,她发现切比想象中要容易许多。她转回头看着方若桦,“不需要你为牺牲什,只要你过得幸福。”
方若桦动容,声音发涩,“时懿,也不需要你为勉强自己。”
“没有勉强自己。”时懿握住她手,带着她手覆在她小腹之上,“如果你想要他,就会和你样期待着他到来,期待着这个世界上多个和血脉相连,和样爱你人。”
方若桦眼圈泛红,仰起头深深吸口气缓解情绪,追问时懿:“那让你不开心很久问题,你解决吗?”她还是不放心。
“没有。”顿顿,时懿补充道:“但好像得到想要答案。”
浩瀚星辰下,她想很多,想很久很久。像这两次去心理咨询室时那样,沉默着,在脑海里与自己对话,尽量客观理智地梳理自己头绪。
凌晨五点多,她回复向业:“周六和她谈谈。”
“因为什都不知道,成为扼杀你幸福刽子手,不想经历第二次。”时懿坐在方若桦身边,语调低沉。
方若桦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,“不是这样,这是自己决定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但没办法不这想。”时懿望进她眼底,“如果真和没有关系,妈,你告诉,如果不考虑想法,你想不想要留下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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