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精吧。”
“酒精会比较疼诶。”
“没事。”
果然从头到尾,傅斯恬声疼都没有吭。倒是陈熙竹在旁边看得眼泪汪汪,尹繁露还笑她:“都没发现你是这感性人。”
羞得陈熙竹瞬间又把眼泪收回去。
傅斯恬错愕地看着她。
简鹿和解释:“刚好和繁露在路上,她打电话过来,就和她说你摔倒事,她说她家里有药,就送到宿舍楼下。”
傅斯恬颗心沉在深海里,即使上浮,经依旧还是不见天日。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。时懿好像还愿意关心她,可是,她都愿意送到宿舍楼下,却依旧不肯上来看她眼啊。
她到底是在讨厌她,还是……还是在害怕她?
为什要让她彻底绝望后又给她点希望。是谈恋爱,所以不再介意吗?
。
她像没事人样拿衣服进浴室洗澡,水龙头开启瞬间,泪水随着水流洒落。她靠着墙壁,慢慢地滑落,蜷起膝盖,呜咽到不能自已。
水流声盖住切。
可她还是不敢放声大哭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寸地方是属于她,没有寸地方是容许她软弱哭泣。眼泪,从来只会让她变得更惹人生厌。
时间不早,傅斯恬不放心陈熙竹留到太晚个人回宿舍,药膏贴完她就催着陈熙竹快点回去。陈熙竹回去前,看着她苍白脸色,还是有点不放心:“你真不要去医院看看吗?检查下也放心点。”
“不用啦,真没事。”傅斯恬信誓旦旦。
然而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湿着衣服走路受凉。第二天傅斯恬就开始头疼咳嗽发低烧,断断续续烧两天,第三天直接转成高烧,烧得浑浑噩噩,被陈熙竹强逼着请假去诊所挂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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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几个意思啊?”陈熙竹瞬间恼火。
简鹿和莫名其妙,也有点生气:“你这话什意思啊?好心送药能有什意思?”
傅斯恬连忙去压陈熙竹,“熙竹,不要这说。”她给简鹿和和尹繁露道谢:“谢谢你和繁露,大晚上还麻烦你们特意跑出去。”她声音干涩,“也帮谢谢时懿。”
简鹿和没好气道:“干嘛要当你们传话筒,有什话你们自己说啊,要道谢你也自己道啊。”
傅斯恬咬咬唇,没说话。尹繁露缓和气氛,转移话题,“哎,你手上破皮地方消毒下吧,医药箱里碘伏和酒精都有,你要哪个?”
她洗着澡,听见宿舍门吱吱呀呀,有人进进出出。洗完出来时候,宿舍里人员果然有变化。
“恬恬,你没事吧?”陈熙竹红着眼圈扑上来,紧张兮兮地绕着她检查。
傅斯恬眼眸微黯,却还是心暖,“没事,你怎过来?”
“繁露和说。她现在和鹿和起出学校去帮你买跌倒药。”
不久后,简鹿和与尹繁露便提着药回来。傅斯恬和她们道谢,简鹿和犹豫着说:“写满日文那瓶药,是时懿开车送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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